氏悲哀。”
“凤氏怎么了?”
“你说她折腾了这么久,那个什么‘霓裳院’也没我们‘梧桐阁’漂亮,里面的古董,啧啧啧,不是我说,与我们的根本就不是一档次。”
“那你生无可恋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我都说了,我是在替凤氏悲哀。”
枸杞白眼,认为这个话题没法继续了,才回到乔藴曦身边,说着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小姐,奴婢听说,撵出去的那个,卖身契,凤氏准备给霓裳。”
“她敢!”
乔藴曦还没应声,黄芪就一拍桌子,凶巴巴地站起来了。
“你先坐下。”
“可是小姐……”
“小姐自有主见,你急什么?”枸杞使劲拽了拽黄芪的衣服,“你跟着冯嬷嬷学了这么久的规矩,怎么还毛毛躁躁的?”
黄芪不回答,只规矩地做好。
乔藴曦这才解释道:“凤氏把月姑娘的卖身契给霓裳,不过是想让霓裳多个帮手,好与我抗衡。月姑娘怎么说也在‘梧桐阁’待过,在凤氏眼里多少还有利用价值。二来,凤氏留着月姑娘,也是想膈应我,万一在霓裳的帮助下,月姑娘又成了姨娘呢?”
“一个被‘梧桐阁’撵出去的人,相当于是爷休弃的女人,还有脸留在侯府,这种人,送回娘家,不是留在庙子里,就是直接三尺白绫自己解决了,那个什么月姑娘,倒是脸皮厚,还想再爬床。”
几人嘴里的月姑娘,就是曾经的月姨娘,因为早已被顾瑾臻撵出去,别说不是“梧桐阁”的人,连定国侯府的人都不算,凤氏把人留着干嘛?
这不是一个当家主母做得出来的事。
可偏偏凤氏就这么做了。
而“月姨娘”的称呼也顺势改成了“月姑娘”,日后就伺候霓裳郡主。
正如乔藴曦先前所说的那般,月姑娘怎么说也在“梧桐阁”待过,比较有经验。
皇朝两位大将军大婚,还是一家人,可谓是喜上加喜。
因为是老皇帝赐婚,所以不管是镇远侯府还是定国侯府都是严阵以待。
因为沈怀灏的辈分高于顾瑾臻,又因为他是娶南疆的和亲公主,娶嫡妻,所以他大婚的日子在前面。
看似仓促,其实,鲁老夫人一接到南疆的密报就开始准备了,虽然那个时候儿子还不开窍,可镇远侯作为过来人,看得很清楚,也想到了老皇帝会用的手段,索性提前准备着,怎么着,也不能亏待了儿子和儿媳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