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两拨千金似的反驳了自己,如果自己坚持以江言的资历说事,那么自己也就没资历参加医学交流会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措词。
见刘成仁说不出话来,孙伟成温和的笑了笑:“刘教授,我们华清可不是一所普通的大学,得不拘一格降人才,我们学校主要重视的是能力,什么资历啊可以暂时放在一边,像刘教授你这么有能力的人,刚刚推荐你参加医学交流会,不也是没人反对吗?”
“你……”刘成仁再次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心想这个孙伟成平时看起来话不多,但一旦说起话,还真是口舌如簧,自己都被绕进套里了。
不过刘成仁当然不会甘心,说道:“孙教授,既然你提到了能力,那我们就得说道说道了,你说那位江言同学,有什么能力能参加医学交流会?他不就是凭着一具医用标本查出了真凶吗?这好像也是法医的活,如果凭这一点就说他有资格,我觉得法医专业的明洋比他更有资格。”
听了刘成仁的话,孙伟成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站了起来,扫了在座的各位教授一眼道:“各位同仁,虽然那次的解剖室的事,我没经历过,但那天所发生的事,我也有耳闻,我现在,就和大家来说一说,那位大一新生江言同学身上俱备哪些可以参加交流会的素质。”
“孙教授,你请说,我们洗耳恭听!”教授们齐声道。
孙伟成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道:“首先,我听说,那次的任课老师是李教授,李教授,我问你,是不是当时你在进行标本解剖之时,也让江言上过手?江言表现的如何?”
那名李教授,正是当时江言第一堂解剖课的任课教授,他站起来点了点头:“没错,因为当时江言同学的表现,熟练老道,不像是一名大一新生,而且似乎懂得也多,于是我便突发奇想,让他上手解剖标本,没想到他真的让我大吃一惊,他的很多解剖手法非常专业,可以不夸张的说一句,在座的任何一位外科教授,见了他的解剖手法,也会望而兴叹!”
李教授回想起当初江言解剖标本的手法,仍然是一副激动的样子,有点兴奋的描述道。
孙伟成点了点头:“嗯,大家也听李教授说了,江言的解剖手法非常专业,解剖学虽然是法医的必备学,但同样也是外科的必备学,而且李教授也说,江言懂得也多,可见他不仅仅是俱备法医的专业知识。”
说完,孙伟成顿了顿又接着道:“其次,江言同学作为一名大一新生,第一次上解剖课,却能上手,熟练老道的解剖标本,这证明,他有着极强的心理素质,以及还有极强的临场发挥能力,而这两点,是参加医学交流会必备的素质。”
“再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