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灵立刻把她拉回来，又把门关上。
她像破布娃娃一样，完全失去了魂灵，被两人拉扯到沙发坐下，才眨了眨干涉的眼眸，缓了口气。
心跳惶惶，她盯着手里的结婚证，大脑依然是一团浆糊。
“当年离婚，他没签字你都不知道吗？”方灵率先冷静，正色问道。
安亦茜破碎地摇头，声音缥缈沙哑的不像自己的，语无伦次地说：“当时，他逼我打掉孩子……你们都知道的，我那时候的精神状态……我只想着把离婚协议给了他，以他早就迫不及待想甩掉我的心情，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签了字离婚——以他的身份，即便我本人不到场，他也有的是办法可以拿到离婚证，我怕他发现孩子并没有打掉，那会儿只想着快点离开A市……”
当年的事，韦乐跟方灵全程参与，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