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分别把两张表格递到他们手里:“这是测试的名单,从上到下都预约了,每一个是两个小时。”
五个就要十个小时,这种高强度工作,欧阳奕都觉得自己要吃不消,也不知道章心湄能不能扛得住。
不过现在缺人手,她扛不住也得抗住,只希望自己这边测试的孩子乖一点,可能不用两个小时就能做完,空出一点时间也能帮章心湄分担一点。
可惜欧阳奕看着第一个进来的孩子就觉得头疼了,只有五岁的小男孩,一进来就跟皮猴子一样在桌椅爬上爬下。
带他过来的是爸爸,是个斯文的中年人,脸色颇为尴尬,哄了很久才让儿子坐在椅子上:“对不住,让医生久等了,这就开始吧。”
“家长先出去等,测试要孩子单独完成,不能有外人在。”如果有外人在,给任何提示,这测试就不规范了,哪里能测出真实的智商数值来?
孩子爸爸犹豫了一会,一步三回头出去的,临走前还反复叮嘱儿子要乖一点,听医生的话,不然就要被打针。
恐吓完,孩子爸爸才走的。
他一走,孩子就在椅子上动来动去,问:“医生,不听话真要被打针吗?”
欧阳奕不会哄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实话实说:“不会打针,只要做完箱子里的测试才能出去,做不完就要留下来。”
孩子耷拉着脑袋,扁着嘴一脸不高兴。
不管他高不高兴,家长交了钱,欧阳奕就得给孩子做这个智商测试。
他拿出表格来,打算一项一项做。刚拿出第一项的东西,孩子已经从椅子溜到地上,打算偷偷跑出去。
欧阳奕敲了敲桌子,孩子僵住身体,红着眼就快要哭出来了:“做好才能走,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孩子一听,忽然抬起头来,“哇”的一声哭了。
孩子爸爸在外面听见孩子哭了,急急跑进来,对欧阳奕一个劲道歉:“对不住,孩子比较怕生,等一会就好。”
这个等一会花了足足十五分钟才哄得孩子不再哭了,孩子爸爸急得满头汗,迟疑地看了欧阳奕一眼:“孩子看不见我会害怕,要不我还留在这里?”
欧阳奕看着也是,要是孩子再继续哭,这测试就不用做下去了:“也只好这样了,不过得请你戴上耳塞,免得影响孩子测试。”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对新的防噪音耳塞,平时是自己在办公室休息的时候戴上的,能够隔绝声音。
孩子爸爸无奈地戴上,牵着孩子重新在椅子那里坐下,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