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听了,问她:“韩老板知道欧阳先生已婚后就跟他断绝来往了?”
“没有立刻断掉,我还是不甘心莫名其妙被小三了,于是去质问他,想要一个说法。究竟是继续跟我在一起,还是回到他原本的家庭里,我们断绝来往,希望欧阳先生能够有一个选择。”韩梅梅的脸色有些发白,想起往事心情不怎么愉快。
“可是他说对不起妻子,没办法跟她离婚再跟我在一起,所以我们就分开了。”
见韩梅梅低着头,抿着唇故作坚强的样子,张仲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追问这些让人不愉快的往事。
“抱歉,我的问题让韩老板不愉快了。不过是案子的需要,还希望韩老板不要介意。”
“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一次性问完,我不想再没完没了想起以前的事来。”韩梅梅摆摆手,显然不想继续磨叽,只盼着尽快了结今天的问话。
张仲继续问她:“欧阳先生出事那一天韩老板在哪里,在做什么,有人证吗?”
“那天晚上我在集市里挑食材,来的一批海鲜不好,供货商换了货糊弄我。第二天有个小公司包了餐厅,食材不好根本拿不出手,我只好连夜跑去海鲜市场预订,希望能够有些尾货补救一下。当时焦头烂额的,几乎以为要放弃了,最后找到货源解决了第二天那个包场,所以到现在还印象深刻。”
韩梅梅说完,忽然叹气:“等我订好食材,快天亮的时候回到餐厅就看到新闻,一眼就认出是欧阳先生的。”
她对欧阳辉太熟悉了,隔着屏幕虽然离得远,一眼就能认出对方的背影来。
“他走得太突然了,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是打他的电话也没人接,慌慌张张问了人,辗转几天才知道他在哪里。”
张仲明白韩梅梅说的是她去殡仪馆见欧阳辉的事,于是问:“当时连女士拦着你,跟韩老板说了什么吗?”
韩梅梅冷笑说:“连女士正伤心,觉得所有人都可能害死欧阳辉,不止是我,还有跟在我后面一个欧阳先生公司的供货商,是一位年纪跟连女士差不多的女人,也被连女士赶走了,说我们这些狐狸精进去会坏了欧阳先生的名声,简直不可理喻。”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谁都不敢进去,我跟那位女士只好退出来,远远看了一眼就走了。”
既然家属不让进去,韩梅梅也不碍眼了,直接就离开了。
“被赶走,不能见欧阳辉先生最后一面,韩老板不会觉得遗憾吗?”
对张仲的问话,韩梅梅沉默的时间有点长才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