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降低到了冰点。
那是父子俩之间的禁忌。
封沉的右手就这么僵硬的停在半空，因为突然提起的某个人，他脸上的震怒也全然褪去，他怔愣的站在原地，目光依旧看着封扬，整个人都没了刚才那份吼人的气势。
“封扬，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那句话……你妈妈的死跟我无关！从来就没人想要害死她！”
“够了！”这种话他已经听腻了，他是傻子才会相信吧！
封扬闭了闭眼，努力调整了下呼吸，然后他冰冷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落在叶臻微微发白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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