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中还能清晰的浮现刚才顾凌谦开门的一刹那……
秦培吐了口气，觉察到体内的那股冲动，他不敢再多待，走去阳台吹风。
刚才的画面像是在他脑中生了根，怎么也挥不去。
顾凌谦穿好衣服出来，没看到人影，找了一圈才在阳台看到他。
“怎么不进去睡觉？”虽然春天到了，可夜晚的温度还是很低。
秦培睁开眼，看到他的头发还是湿的，沉着脸道：“外面有风，去把头发吹干。”
男生头发短，很容易就吹干了。等到顾凌谦再过来阳台，秦培依然靠在躺椅里，看起来像是不打算进去房间。
顾凌谦困得不行，自己进去睡觉。他走到床边后，扭头看向阳台。窗帘上映着秦培的影子，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他突然就觉得，这画面有些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