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谦是已经产生了免疫力，整个人很淡定。
对于杨婕来说，身边的朋友大多都是长发飘飘，偶尔那么几个短头发的，性格也没像白子衿这样霸气。
她就忍不住总是去看她。
白子衿的余光捕捉到，她浅浅的弯了弯唇角，右手的动作却没停顿，
二十分钟不到，她就把试卷还给顾凌谦：“错的地方，我都给你圈出来了，后面也标记了重难点，你自己先对着答案看一遍，看能不能理解，实在看不明白的，你再问我。”
她这双手不仅仅只是能敲代码，手写体一样很漂亮。
印象中，大部分女孩子写的字，都是规规矩矩的，很秀气。
可白子衿不同。
以前在一中，顾凌谦就没少抄白子衿的作业，他是看得多，就不觉得惊奇。
而杨婕盯着试卷上行云流水般潇洒的文字，竟然有点被撩到了。
她认真的看了看她标出来的地方，心里愈发佩服。
“老师讲的方法比你这个复杂，你这个一看就懂，清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