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没吓着你罢?”
“你这手臂,得尽快接续,否则,便是能长回去,也只能当个摆设了。”
柳轻心没有回答徐维康。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站起身,看向了站在那里,不知该动,还是不该动的魏国公徐邦瑞,“这里缺医少药,接不了徐少爷的手臂,也医不了我家三爷亲侍的腿,国公应不介意,将车驾借给本妃,做运送伤者使用罢?”
于理,柳轻心尚未与翎钧礼成,于魏国公面前,以“本妃”自称,未免有托大之嫌。
然此时,情景如此,她不这般拿自己的身份出来说话,反倒,易折了翎钧的面子。
“王妃若有急需,只管拿去使用。”
“这别院,尚有其他马车,老朽使下人再套一辆出来,应,也来得及,在城门关闭前回返。”
听柳轻心说,徐维康的手臂,尚有接续可能,魏国公徐邦瑞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便跳的,较之前快了三分有余。
他府中,虽不乏子嗣,但徐维康,这由他嫡妻所生的儿子,却是只有这么一个。
即便,他因昔日之伤,没可能再铁血戎马,成国家栋梁,但却并不耽误,娶妻生子,香火传承。
倘若……
不,不行,切不可再生恶念,伤人害己!
天道昭昭,一切,自有定数,他不该争,或者说,不可争非己当得之物!
……
因从德水轩来的马车,迟迟未到,徐维康和初一,又都需要救治,柳轻心便着冬至,将两人一并“塞”进了魏国公徐邦瑞的马车,让他与十五两人,一个驾车,一个看护,径直沿他们来时的路回返。
虽然,她并不喜欢这时代的诸多规矩,但为了不招人口舌,给翎钧惹不必要麻烦,她还是选择了,与立夏一起骑马。
先前,她已使自己的斗篷,给初一挡了风雪。
身在魏国公府别院里时,有院墙遮挡劲风,犹感觉不到寒意。
然此时,出了院子,于风中策马,便是感觉到了刺骨。
不会武技,果然还是吃亏。
扭头,看了一眼同行的其他人,见他们个个都比自己穿的单薄,却无一人,如她这般紧绷瑟缩,牙齿打架,柳轻心不禁在心里,暗叹了一句。
彼时,顾落尘说她“年纪大了,练不了武技”,让她着实受了不小打击。
但她本就不是个,肯随随便便低头的人,加之,又总能瞧见旁人会使武技的便利,以致对习武这事儿,至今,也未能舍了“执念”。
就算,成不了高手,能用来强身健体,让身子不这般畏冷怕热,也是好的。
柳轻心碎碎念了一句,往立夏的身上蹭了蹭,便把自己的注意力,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