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只见余启明并没有直接将信笺放到抽屉里,反而是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支钢笔,对着原本的信笺在新的信封之上书写下了相同的文字。
那文字赫然是之前,他在受到信笺时上面所写的。
痛感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间,汗水已然浸湿了余启明的全身,汗珠从下巴上低落,啪嗒一声落在信封之
上。
明明是夏日,这简单的一粒汗珠却散发出淡白色的雾气,身体的疼痛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余启明的大脑如今俨然快要裂开一般,折磨着他几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终于,只听“砰”的一声,抽屉被余启明用力地砸回到了原本,而他自己亦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虚弱,痛苦,灼热,种种的感触如今已然遍布了他的全身,身体瘫倒在地,他竟是已经再提不起丝毫的力量令自己重新站起来,唯一的力气只能用来呻吟。
时间缓缓流逝,余启明始终没有动作,他当然是在等待,等待发出去的信笺传来回应。
谁知,危险却悄然降临。
黑暗中,一道目光忽然落在了余启明的身上,他的身体突然地颤抖,无力的呻吟声也跟着停了下来。
视线?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黑暗中的是一片寂静,这视线便愈发显得清晰。
余启明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声音几乎没有,他却明显感觉到有东西在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或许是注意力的转移再次使得脑海中的疼痛减轻了些,他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双手拄在地上,身躯颤抖着终于还是第地上一点点撑了起来。
目光仍旧被遮挡,前方的办公桌并无法让余启明看清房间里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只是强撑着让自己爬起来,可谁知就在这时,头部竟猛然传出砸击的痛感。
力量并不大,可心头的惊恐却已然令余启明慌不择路地逃离,可当身体站定之时他才发现自己可笑地就像是一个惊恐之鸟,那哪是什么砸击,分明就是他的脑袋撞在了敞开的抽屉上。
等等,抽屉打开了?什么时候打开的,他怎么不知道?
下意识地朝着抽屉里看了一眼,但很快,余启明就将目光放在了刚才视线出现的位置上。
不知为何,刚刚的视线如今竟然莫名消失了,就好像刚才的动静也吓得屋子里的那东西同样已经逃离。
余启明的眉头皱了皱,突然,他竟面色一喜。
锤了锤自己的太阳穴,他才发现大脑的疼痛居然也不知何时消失了,当然,那些浮现而出的画面同样已经被从脑海中剔除。
面色渐渐变得阴沉,这感受无疑在证明他刚才猜想的正确性。
当然,他倒是没忘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