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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拉底是因为生得太丑只能找泼妇,那么康德就完全不一样了。据说康德是长得比较英俊的,德国《世界报》的一篇文章介绍说,科尼斯堡的年轻女士们的眼光一直追逐着穿着雅致、幽默风趣的康德,但康德对女性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据说康德当年一直暗恋着中年丧偶的凯塞林克伯爵夫人,而这位端庄美丽的贵族夫人对康德也存有爱慕之心。但因等级制度,两人始终没走到一起,在伯爵夫人改嫁另一贵族后,康德再也没有与任何女性有过接触。这不能不让人想起金岳霖和林薇英的故事。康德在哲学和思想领域是个传奇巨人,但在其生活和爱情方面没有任何传奇可言,诚如海涅说他“既无生活,也无经历”。 哲学家们对智慧的爱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这种爱胜过了他爱的所有人,甚至可以为知识、为智慧“殉道”。在很多哲学名著的序言里会看到这样的句子,‘他将他必胜的精力运用于某某领域’,‘他将毕生奉献给了某某学科’。这不是客套,更不是恭维,至少在哲学世界里是这样的,有许多这样的“殉道者”。 哲学史是一部战争史,哲学界永远是厮杀的战场,唇枪舌剑,后来人总是踩在前人的累累白骨上:理论体系、学说一次次被推倒又一次次被建立,永无止尽。每一个哲学家都是勇士,又都是烈士。他们是在推翻别人学说的基础上建立自己学说体系的,一场恶战总免不了;而他建立的学说体系也无可避免的会遭到别人的攻击,迟早总是要倒的,于是成了烈士。 看着苏虞兮无比认真的脸庞,程晓羽这才知道,这个学校最可怕的中二病患者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一点都不可爱的妹妹。 程晓羽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他已经换了一副好看的prada黑色方框眼镜,然而架在他的胖脸上增加不了什么书卷气。或许换个人这样质问程晓羽,他会一笑置之。但是面对这个傲娇的妹妹他却不想认输。 程晓羽想了下说道:“你的意思是叫我用理性的哲学去思考感性的爱情?像尼采说的那样告诉你,女人是‘多么危险的、鬼鬼祟祟的、潜行的小小食肉动物’。爱情的基础是‘两性之间不共戴天的仇恨’、是‘一对灵魂的贫乏’;结婚是‘终结了短促的疯狂,代之以漫长的愚蠢’。瞧,作为一个哲学家,我必须摆脱职业、女人、孩子、祖国和信仰而获得自由?对那些伟大的哲学家来说,爱情就是最好的优生学。因为爱情是大自然的骗术,所以,婚姻就是对爱情的消灭,并必将导致幻灭。只有哲学家才能获得婚姻上的幸福,可是哲学家从不结婚。”说到最后,程晓羽还朝苏虞兮露出了“瞧,这就是个冷笑话!”这样的表情。 苏虞兮根本不理程晓羽自以为是的幽默,冷声道:“爱情的实质不是互相爱慕,而是互相占有。性是人的动物本能,后来通过文化的包裹,有了爱的外壳,再后来社会制度化,便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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