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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破》模仿着人在西湖走的江南妩媚,旋律上使用了‘毒药’罕用的华夏调式,lasilaso把乐句落在so上,符点打出中国古曲惯常的跳跃感,做足了古韵,琵琶滚动,二胡起舞。还有一堆类似竖琴之类的柔和乐器翩翩作态。 《东风破》融入宋词元曲式的‘词牌’,和有些类似‘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的意境,表达的是少年的恋情,出来的化学效果是很微妙和奇妙的…… 《东风破》是一片发黄的纸页,捧着它仿佛听到了一个忧伤而美丽的故事,捧着它仿佛回到了童年的浪漫与纯情,捧着它仿佛也看到了岁月的流逝,看到了人与人之间的错过以及若干年后点点的遗憾。旧地重游物是人非淡淡的哀愁‘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如今又有谁在弹奏那曲东风破,弹出的回忆和伤感又怎会驻足……因为似水年华已经从指尖汩汩流过,无法抓住,只有怀念。让我们轻描淡写过往的岁月,然后把那百转千回的惆怅,注入到东风破温柔婉转的旋律中…… 从此华夏风被毒药重新完整定义,歌词具有华夏文化内涵,使用新派唱法和编曲技巧烘托歌曲氛围,歌曲以怀旧的华夏背景与现在节奏的结合,产生含蓄、忧愁、幽雅、轻快等歌曲风格。我们以后听歌有了另一种选择,它可以带我们回去感受那种完完全全属于华夏的音乐味道! 从歌曲内涵的‘三古三新’,华夏风的深刻程度来说,必将以毒药的《东风破》为分水岭,华夏风歌曲由此开始确立成型。 这首歌的出现完善了华夏风‘三古三新’的风格,‘毒药’也成为华夏风的正宗开山鼻祖。” 郝艺风在赏析发完之后,犹自不尽兴,又补充道:“‘毒药’诚不欺我,果然重新定义了华夏风,但是我更加期待@程晓羽先生的回应。” 在晚上十一点《东风破》终于打破了歌神章学玉保持了多年的单日单曲《吻痕》的点播记录,而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首歌曲还是收费五元的试听曲目。这让所有音乐圈的人为“毒药”的号召力震惊了!这就是一台印钞机器啊!于是华夏音乐圈,又掀起了一轮“寻找毒药”的游戏。 一时之间,“毒药”打脸王的名称也不胫而走,“毒药”语录也蹿红网络,比如经典的“我有故事,你有酒!” 比如“要原谅你的敌人,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让他们抓狂了。” 比如“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比如“我们华夏人太诗意以至不能做诗人,我们的国家里充满才华横溢的失败者,可我们是自希腊人以来最会说空话的民族。死亡和庸俗是二十世纪仅有的无法用巧辩逃避的东西。而我为什么会和你们这些人生活在同一个时代?” 比如“作为一个悲观的厌世者,自恋是我唯一的乐观情绪。上帝容不下我的才华,我的敌人和朋友都去不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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