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第五听云也说不清楚这种气质到底是什么，自信，谦和，还是别的什么，反正说不出来。
周围来送行的学员们，都在小声议论着。看来这个李元东不仅实力不错，就连人缘也好得令人发指，他一出现，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而第五听云则完全被忽视了。
“走吧。”第五听云还惦记着赶紧去出售兽皮兽甲，哪里肯在这里和这群送行的孩子耗时间。
李元东微笑着应了一声，唤道：“小胖，准备出发。”
那马车旁的胖子“诶”了一声，开始驱马。李元东上了马车，再次和众人打过招呼后，才钻进车厢。
马车驶出学院，第五听云牵着跛三跟着。
“第五哥哥。”岱青莲停下脚步，握着粉拳，道，“加油！”
第五听云没有转回身，背对着岱青莲点了点头，然后翻身上马，一夹马肚，追上了李元东的马车。一直到李元东和第五听云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前来送行的人才各自散去。
教学楼顶楼。
校长捋着长须，目送第五听云和李元东离去。他身后十几位老师无声地站着，目光也都和校长一样。
“何老师，你相信那个第五听云吗？”校长突然问道。
何月明上前一步，噙着泪水，回道：“不管我相不相信，听云这个孩子真长大了。”
“那你还是不太相信的咯？”校长笑了。
何月明不答。
老师们都没回答。
毕竟第五听云不到纳元境，推免资格赛可是整个嘉陵省学员精英的赛事……
“我是相信的。”短暂的静默之后，校长又笑了一声。
……
……
“完整豺狼皮、狐皮、虎皮、各种兽甲，低价贱卖喽~”
小武神一条街和城门口交汇的地方，第五听云高声吆喝着。时不时路过一两个贵妇模样的人会停下来，挑选出一两张兽皮，总的来说，他的生意不错。
“公子，这……这算什么事？我们还得赶路呢。”胖子侧身坐在车辕上，一脸不爽地嘀咕道。
“小胖，别着急嘛。他可不像我们有足够的盘缠，第五家的人很难熬呢。”车厢里传出声音，丝毫没有愠怒的味道。当第五听云要他在这里停车等候时，他就满口答应了，等了快半个时辰，他也不见不耐烦，“再等等吧，他不是快要卖完了吗？”
主仆二人正说话间，胖子看见第五听云跑了过来，忙撩起袖子，道：“总算可以出发了……咦，搞什么呢？”第五听云是过来了，可他抱着一捆兽皮匆匆跑了过来，那匹马却留在原地。
“小胖，你帮我卖掉。”第五听云直接把那捆兽皮扔给胖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