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张函的背上轻轻的拍着。
张函身行一僵，皱了皱眉头，避开了陆玉的手，淡声说：“我没事！”
陆玉手在空中顿了一下，便收回来了。
“我有事情要和你谈。”陆玉有一丝丝尴尬，她和张函之间有协议。
张函忍住咳嗽，但是他忍得很辛苦。
陆玉看了一会张函，然后自顾自的坐在张函的身边，两个人离的很近，陆玉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告诉张函他这次出去采购知道到的一切。
当陆玉说到秦寿找到两个年轻人帮着秦寿在做防御系统的时候，张函心思一动，陈子昂的防御系统核心技术目前只有陈子昂可以，如果有人能做，要么就是骗子，要么就是和陈子昂在一起的人，而这个人陈子昂绝对是不设防的人。
“两个年轻人？你见过吗？”张函问陆玉。
“没有，最近一直都在忙着跑采购，甸城的事情我都没有时间去管，只是听说，说是两个风华月貌的年轻人，一男一女，还把信息化项目的难题解决了，引起了秦寿的关注。”陆玉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张函的脸庞，两个人看起来极其亲密。
“这个事情你告诉她了吗？”张函压抑住心中的悸动，又开始剧烈的咳嗽。
陆玉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张函，张函接过去，捂住嘴，纸巾上瞬间红色。
陆玉大惊，她颤声说：“你，你怎么成了这样？”
“别大惊小怪，在你和我结婚的那一天我本来就是要离开的人，硬撑了这么久，已经不错了。”张函微微一笑。
这笑就像冬日的残阳，清冷而凄美，陆玉呆呆的看着张函那张帅气的脸庞，心中凄然。
张函心脏瓣膜缺失，手术之后要保持心态平和，更不能劳心劳力，可是张函这么多年不仅仅在工作上很出色，而且对陈子昂……。
“都是我不好，是我生生拆散了你们。”陆玉突然失声哭出声来。
张函对陆玉的话有一丝的惊讶，这么多年陆玉的所作所为哪里想一个正常人的样子，她从来都没有愧疚，没有同情心，从来都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所有的人都应该围着她转，她想要什么就会不择手段。
陆玉会哭？陆玉会承认错误？
“说这些有什么用？”张函皱了皱眉头，语气依然淡漠。
“你的孩子还好吗？”张函问陆玉。
陆玉泪眼朦胧：“我不知道，她知道，但是她现在也不知道了。”
孩子，孩子，你现在还好吗？陆玉的心揪在一起。
陆玉被张函一问，更加迫切的知道，陈子昂一定不能发生任何意外，要不然，要不然她再也见不到陈陆了。
陆玉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