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3 / 4)

?”

费趔大概从小被惯坏了,不管做什么事儿太过于随心所欲,或者说在他成长的经历里,从来没有人正确引导过她。

以前虽然有费宸,但兄弟俩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始终有隔阂,加上费宸十六岁就从家里离开,以至于后来费趔的生命里始终再没有什么正面引导的人。

费正铭年轻时既能做出辜负费宸和他母亲的事儿,老来自然也能做出辜负费趔和林曼珑。

只不过林曼珑能忍,只要她有儿子,只要她一天不离开家,这些就都是她跟她儿子的。

费趔在这种不太正常的环境之下,一路长大,虽然没长得太歪,却又弯弯曲曲,始终找不到太正的方向。

后来他遇上了念稚。

他对她感到好奇是从他猜测她与费宸认识时开始的,后来又在一个部门相处了一段时间,念稚工作能力强,责任心非常重。

责任心这种东西,普通人都很少有,更不要说是费趔。

念稚见他不说话,也不太想听他狡辩什么借口,于是拢了下包:“你不说我走了。”

费趔靠墙站着,就跟一棵光秃秃一根绿叶子都不长的小杨树一样,梗着脖子站着,叫人看不出什么希望来。

本来他在念稚手下学做事,她还能对他生出些管教关心也罢的心思。

费趔先是用红通通的眼睛盯着念稚,然后在沉默中慢慢张开嘴:“因为我害怕你对我失望,害怕给你添麻烦,害怕你说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害怕你说,我除了姓费,别的一无是处。”

他这一通吼出来,直接把念稚吼的呆愣两秒:“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费趔:“你说过,那天在门外,我都听见了!”

念稚想起那天对费正铭说的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再做声。

“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觉得不如我哥。”

念稚:“我没有。”

费趔大声,凶扑扑地朝着念稚吼道:“你有!就算你嘴上不说,但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他大概是喝醉了,这时候念稚说什么都是错。

念稚点头:“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等你酒醒了再说。”

费趔背靠在墙壁上,拳头紧握,猛地砸了把墙:“我没醉!”

念稚:“.......”

费趔委屈的像个一百三十斤的胖子。

“我知道你们每个人心里都这么想,我哥比我优秀,就算我再怎么追赶都赶不上。”

“虽然你们表面上都顺着我,但我知道我没我哥有本事,干不出什么大事来,就连我妈,她想要会所都因为觉得我管不了公司。”

“可我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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