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似要将他钉进床榻,偏又不容拒绝地将他抛至顶端。
一个上午,将军府的主院叫了三次水。
徐伯是陆家老人,原主与景烨的纠葛,他皆看在眼中,对于少夫人是男子这件事,他自认做足准备。
但如今瞧着忙前忙后的霍野,徐伯到底有些不是滋味。
尽管景烨倒台确实是件喜事,然而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就……
那张木头脸上的餍足和愉悦都快溢出来。
生动得过分。
宋岫则睡得极沉,丝毫没听到外头的动静,再有意识,屋子里已经暗下来,左侧的被子空了一块,还残留着余温。
身子清爽,却倦得厉害,他半合着眼,懒懒打了个哈欠,又过了会儿,才有人替他掀开沉闷的帘幔。
是霍野。
自然坐在床边,他伸手,将青年散乱的发丝拢至耳后,“醒了?”
宋岫闷闷嗯了声。
他感觉全身骨头皆散了架,喉咙也干,别说讲话,连指头尖都不想动一下。
“抱歉,”自知理亏,霍野抬起胳膊将人搂过来,隔着青年新换的里衣,缓缓揉按,替对方放松肌肉,“最后有些没收住。”
宋岫听了,非常想翻一个白眼:最后?明明是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