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改变。
云栀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陆京尧和应碎会互相吸引了。两个人在别人眼里都?是让人捉摸不清的人,却能互相摸清彼此的内心,又或者,相互把真心捧给对方。
“所以?云栀,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陆京尧看向云栀,态度诚恳。
云栀反问陆京尧,“我为什么要帮你?陆京尧,应碎是一个独立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和顾虑,如果我帮你对她来是一种?僭越,我不是在害她吗?”
陆京尧沉默了几秒,不答反问,“遂遂这几年过得好?吗?”
云栀一怔。
过得好?吗?
当然不好?。
读书那几年跟个疯子一样不停地学?习,这几年工作也几乎占据了她的大部分时间,完全没有一个正常的作息。
除此之外的,她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喝酒。
应碎看上去清醒向上,实则内里消极颓丧。
陆京尧的这一问,让云栀明白了他重?新出现的意义。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就只有陆京尧能让应碎重?新真正地活着。
云栀还是妥协了。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可不能欺负她,尤其是……不能趁人之危。”
陆京尧从?嗓间发出了淡笑,“你觉得,我舍得吗?”
“我等了她六年多了,好?不容易能走近她,又怎么舍得欺负她。”
等云栀离开以?后?,陆京尧重?新打开了主?卧的门,他没开灯,安静地走过去,坐在床边上。
应碎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她的眉心拧着。
陆京尧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替她抚平眉心的皱。
“遂遂。”
他只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陆京尧觉得自己?想很多的话,但是好?像又无从?起,他一瞬不瞬盯着她看。如果目光有温度,那周围的空气恐怕都?已经?滚烫。
后?来主?卧一夜无声。
一人难得睡眠安心深沉,另一个人则是清醒地看着熟睡的人,不知疲倦,满心餍足。
应碎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她前几天赶了两个通宵,昨天白天的那一觉睡得并不好?,倒是晚上这一觉睡得好?,又沉又安心。只不过这一觉醒来,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心里面马上咯噔了一下。
她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这不是她家,也不是云栀家,看着倒像是一个男生的家。
应碎马上掀开被子,看向自己?身上。紧绷了一下的神经?这才有所松懈。还好?衣服都?在。
应碎下了床,打开门,往外走,就见到陆京尧坐在餐厅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见到应碎出来,他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