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什么感觉。
韩半阙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就一粒米饭都吃不下去。
萧遥吃完饭,放下筷子,看向一口都不曾吃的韩半阙,问道:“不知韩大人找我,可是要问什么问题?”
韩半阙抬头,看到萧遥那双明亮清冷的目光,忽然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饶是他在萧遥吃饭时做足了心理建设,此刻面对萧遥,还是羞愧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遥站起身:“若韩大人没有问题,我这便出去了。”
韩半阙见萧遥要走,忙叫住她:“等等——”
萧遥站着,看向韩半阙。
韩半阙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最终抬起眼睑,目光直视萧遥的眼睛:“先前在假山旁,你听到了罢?”
萧遥点点头,语气平淡:“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韩半阙的手在背后的衣衫处擦了擦,俊脸上面无表情,语气也很平稳地道:“我并非说你偷听……当时那些话,……很抱歉,我本想阻止的,只是听到脚步声,因此忘了阻止。”
萧遥听了,看向韩半阙:“你这样跟我道歉,可是为了求个心安?如果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确很不爽,我讨厌有人在背地里鬼鬼祟祟地说我。尤其是,那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韩半阙听到这话,顿时如遭雷击。
萧遥继续道:“不过,我这人活在世上,什么话都听过,并不会多在意,你也不必太过介怀。”说完冲韩半阙点点头,转身走出房间。
韩半阙听到萧遥让自己不必多介怀,心里不仅没有好受点,反而更难受了,如同被塞满了棉花,并不沉重,可是却闷闷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萧遥这次回到皇帝的住所,发现皇帝居然醒了,正虚弱地听张公公汇报情况。
得知萧遥回来,皇帝让萧遥上前去回话。
萧遥不想下跪磕头,便走到旁边,说要给皇帝把脉。
皇帝对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完全不在意萧遥没下跪磕头,马上将手递给萧遥。
甚至,在萧遥诊脉时,他为了不打扰萧遥,连话也不曾问。
萧遥把脉完毕,对皇帝说道:“皇上的身体正在恢复,但今晚可能烧起来,所以一定要好生照顾。”
皇帝听了,知道情况严重,眸中恐惧一闪而过,用虚弱的声音急问:“若烧起来,萧大夫可能医治?”
他的父皇当年便是重伤之后,发起高热,最终治不好,含恨而终的,他这次的伤,比他父皇当年还重,所以,他很担心自己也会因为重伤之后的高热而一病呜呼。
萧遥点点头:“先前做个小实验,皇上能用药,因此能治好的几率颇高,有六成到七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