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地和她说话,她只觉得恶心,现在却是觉得晕乎乎的,身体发麻。
迦南,你也太擅长诱|惑我了吧!虽然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
她知道,他是个有梦想的青年,准备将第一次献给他未来的妻子。
那,她又算是什么呢?他们这样……不就像是……在偷情了吗……
道德的谴责、内心的委屈,一瞬间地将柏莎的心牢牢攥紧。
她难过极了,脑袋垂了下去,黑暗里青年听见了她的两声抽泣。
他慌了,“老师,别哭,我不碰你了……”
“我错了,我会好好听你的话。”
他忘掉了敬语,又或者这才是他的真心想法,他在心里轻轻喊了她一声“柏莎”。
她既听不见他的心声,也没有听清他说出口的话,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
“你……想想你的妻子。我们不能再这样继续了。”
“好,好。不继续了。”
他不懂她在说什么,妻子,什么妻子……他哪里有妻子呀。
但他不打算辩驳老师,冷静过后,他也开始为刚才对她的触碰感到心虚,他知道那已不是单纯地整理裙子。
果然,令您伤心了,您不喜欢……我对您这样做吧。
不久,柏莎的抽泣停下了,她挺直身体,打了个响指,将房间点亮。
明亮的荧光照亮房间,她注意到青年的神情有些沮丧。
是在内疚吗?他一定是想起了他未来的妻子吧。就该这样的,迦南,不要忘记你的梦想!
而她,“偷情者”,也是时候远离他了。
她推着他的后背,将他送出了房间,这次他没有再驻留。
送走了他,她在房间的一角坐下,开始等待肯特醒来。
想到刚才她和迦南做的种种事情,现在她对这位教授的同情心,已经到达了顶峰。
不久,令人同情的肯特教授睁开了眼睛。
他清醒后,说的第一句话是:“柏莎,你的学徒是个魔物。”
“看来您还不是很清醒。”
“不,我清醒无比……我现在就要去和阿德勒举报他!”
肯特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去。
柏莎知道阿德勒对迦南的态度,无论他是否是魔物,那位老人肯定都已看出,他看出来了,却没有让她开除他,足以说明他对他的态度。
于是,当下,她更关心的事情是,肯特的邀请函。
他在邀请函上说了,他有和埃莉卡有关的重要事情,所以她才会来到这!
“肯特,你今天叫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哦?我还没有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