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全部都是欧恩的错。”
乔治缓慢地点头,“是的,我知道,但我的母亲、其他女人,她们不知道。她们内心怨恨的就只有那个丑女人,这不怪她们,她们生来就在为一场竞赛做准备,变得更漂亮、更迷人,谁赢下某个男人,谁就能成为赢家。”
哪怕那个男人冷酷至极,哪怕这场比赛毫无意义?
柏莎想问这些问题,可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口了。
她意识到,她问题的出发点是傲慢的,她不该预设,所有人成长的环境都和她一样优越。
她很早就得以进入学院学习,在婚姻之外,她早早有了其他人生前进的方向和目标。
但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幸运……
柏莎长叹了声,“乔治大人,您是对的,这不怪她们,在她们看来,基恩是被欧恩深爱的幸运女人吧。”
乔治苦闷地一笑,“是的,她们一定是那样想的。”
柏莎忽而佩服乔治,“您能够站在女性的立场思考这些问题,真了不起。”
乔治又一苦笑,“因为我看得开。在我的家族里,我的地位就好比是一个‘女人’。”
他捋开两边袖子,展示给两位年轻人看,他们在老人的手上看见了道道细长的疤痕。
“鞭痕?”柏莎问。
“嗯,爷爷打的,他对我很严厉,在他眼中,我是个废物,不过,我父亲待我很好。”
乔治提到父亲,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似乎很爱戴维。
柏莎、迦南听见他喃喃的低语:“希望父亲可以不再愚信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