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见僧格林沁的脸色似乎有一点点变了,心中了然,必是自己的嘴巴快了一点,惹得僧格林沁有点不爽,他有点后悔,于是赶紧出言解释道.
僧格林沁见恭亲王如此表态,也摆了摆手,意思是说,没当他刚才那态度是回事,以此来说明他自己的宽宏大度.
此后,两人都不再有多余的话,只是静静地等待咸丰干完他的事.
差不多又等了两个时辰,两人等得真是有点不耐烦了,这才听到那一直跟随咸丰的老太监在门外叫道:“皇上驾到!”
两人一听皇上来了,精神立长,想也不想就立马跪伏在地,待得咸丰前脚一踏进御书房,两人已经伏地叩道:“臣,奕欣,臣,僧格林沁,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咸丰瞟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人,也没让两人平身,径直走到御案后面坐下,然后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这才道:“朕听说,你们已经等了很久了,什么事,这么急?”
“启禀皇上,前天晚上,京师外围两翼驻军已被反贼击破,而在昨天晚上,由重兵把守的另外三条防线,也已丢掉了两条,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条防线尚在支撑,如果这第三条防线也丢了的话,那京师就成了名符其实的一座空城,麻烦就大了.”僧格林沁将这几天来的战况向咸丰做了粗略的说明.
僧格林沁不提还好,他一提,咸丰又来了气,他刚刚在慈禧那儿被平息下去的火气又被点燃了.
“僧格林沁,你还有脸说,这还不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要不是你,会出这样的事吗?而出了这样的事,你不自己检讨,还恬不知耻地来朕面前说,你是不是觉得这事跟你没关系,是不是?”僧格林沁几乎是吼着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死罪,臣死罪.”僧格林沁不住地以头顿地,告罪道.
僧格林沁并没想推脱这次兵败之责,他只是想将相关的情况汇报给咸丰,然后向他进言下一步的对策,但他没想到。咸丰刚见面就是不论青红皂白的一痛臭骂,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没办法,他只能认命,谁让咸丰是皇帝。
“哼,没用的东西,你们没一个人能帮朕分忧,大清要你们有何用?”咸丰连恭亲王都是一起骂了.
他是越骂越起劲,越骂越不解气,骂了还想骂,越骂越想骂.
恭亲王与僧格林沁在咸丰的盛怒之下,都是唯唯诺诺,一个劲地请罪,并不敢有半句反驳之言,他们心知肚明,皇上的火没处发,他们也只不过是撞枪口上了,所以,也只能自认倒霉.
如此的臭骂大约穿透了半柱香的时间,咸丰这才停口不骂,骂没骂够,僧格林沁与恭亲王不知道,但他们却能确认,咸丰骂的是有点累了.
“好了,起来吧,朕还没有殡天呢.”歇了歇,咸丰嘴巴里面又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