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温瑜见姬长夜不为所动,便隐晦些道出心中想法:“姬公子身份尊贵,住在此处着实委屈了些。若是姬公子不嫌弃,程某还有一处闲下的宅院,离这里不远,要是姬公子答应下来,程某晚些时候就派人来搬东西。”
姬长夜喝茶的动作一顿,片刻后开口道:“还是不要劳烦程公子了,宋娘子好心收留我们,这费了心思也不好再叨扰她的清闲。”
长风正巧进来,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话,毫不客气的对着程温瑜说道:“程公子当真是日理万机了了,这什么风吹草动都让您听到,还劳烦着您大驾光临,来到这里游说。”
长风对着程温瑜本就是憋着一股气,话语之间自然是没有留下脸面,阴阳怪气的。程温瑜听后被噎了一口气,但也不恼怒,只当是长风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并没有搭腔。
见姬长夜油盐不进,程温瑜心里一盘算,嘴上回应道:“这宋娘子孤儿寡母的在这里,您住在这里难免会引来一些闲话,旁人会说些什么,我想您心知肚明,如此对着宋娘子的声誉也不好,会落下话柄。再严重些说下来,日后纵然您不再此处,旁人也会觉得宋娘子是个肤浅轻浮之人。”
这附近虽说没有村子里那些没有好心的村妇,但也是看着四周的笑话,若是宋浅这般的寡妇留两个男人祝在此处,难免会让人多想,对着宋浅的名声会有影响。
还未等姬长夜再开口,一旁的长风没有忍住,也借着这个话语趁机借题发挥,继续开腔道:“这程公子对宋娘子与元宝当真是考虑周全,四处为人家的名声着想。但宋娘子与我家爷行的正坐得端,心里明镜似的怎得怕这些风言风语?再说了宋娘子本是生意人,平日里忙的不可开交,眼界高着呢,哪来的闲心去管这些无关痛痒的事?人家自己都不在乎,程公子在这里着急上了,话还说的如此难听,怎得眼界脏到如此地步?”
姬长夜放纵着长风说这些,并未因礼数而训斥他,甚至心里舒坦下来,觉得程温瑜此次前来挑事该当这些骂。
程温瑜见着姬长夜只是喝茶,没有说话的意思,心里大概明了这主仆二人是串通一气,合起来羞辱他。
但是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并不是与他们二人拌嘴,讨得嘴上的舒坦,便看他露出温和的笑容,说道:“这生意归生意,是个明眼人都分的清楚。但是这旁人有的总归是没什么自己的想法,众说纷纭之下难免跟着搭腔。这宋娘子让您借住在此处是情分,自然不会对您开口说些什么,但是总归闲言碎语挡不住,时间久了她也挺不住不是?”
程温瑜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这宋浅终是个女人家,能挺着闲言碎语挺到什么地步呢?纵然嘴上不说,心里也不好受。
姬长夜自然在住进来的时候就考虑到了这些,就说道:“我住进来时便想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