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
燕绥之没有在尔虞我诈的皇宫又如何,体内流着他的血,就不可能置之度外。
燕绥之自是知道他父皇这等薄情寡义,手握权柄之人是很难懂得真正的情意的,也不对他辩驳,随他如何理解,都动摇不了他。
“就问儿臣手里的这份筹码够不够,此等交易父皇做不做。”
交易。
皇帝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字,敢跑到大殿里和他谈交易的儿子仅此一个,无关于情感和敬畏,燕绥之对他,真真是一点惧怕也没有,他就想皇子们能首先拥有这份胆识。
可大多儿子在他面前战战兢兢,斟字酌句,生怕哪句话惹恼了他,办错了某件事,就失去所拥有的荣华富贵,被赶出京城,亦或是流放到封地。
“你觉得,朕会将沈家的势力交付于你的手上吗?”
皇上是觉得这笔交易不值的,更为燕绥之类似威胁的语气而感到不爽,太子惹出来的烂摊子当由他本人去收拾,而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