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表姐去坤明出差,说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呃……女的。”少女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十分不好意思的把关蕾那些骂词忽略掉,
“我表姐说,你害她丢尽了脸,还对她进行了恶意的打击报复。”
“什么打击报复。”江丫头明知故问的挑了下眉尖。
说实话,她对李琛最后做的那件事,一直挺好奇的,只不过后来,家里事一多,就忘了问,现在既然又碰到了,呵呵,那自然是很想知道,关蕾包厢里的恶臭,究竟是什么。
少女一脸,你自己做过的事,怎么还要我说呀。
眨了眨眼,少女还是忍不住的低咳道:“就是你们下车前,把厕所里的……咳咳……全丢到我表姐行礼箱,还有身上的那些打击报复呀。”
哇哦,厕所里的脏纸还有屎尿么?
卧槽,好劲爆呀,她家李琛居然还会做这种事,了不起,了不起,她都要甘拜下风,一个英俊潇洒的大男人,阴损起来,竟然如此不可思议,真是,真是找不到词来形容了。
“没有吧,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做,你一定是误会了。”江丫头心里在惊涛骇浪,可脸上却挂满了惊讶,好像她才刚刚听说。
少女吸了口气,不敢相信的瞪大眼:“误会?难道你没做?”
“当然没做,火车厕所里的东西,那多脏啊,我怎么敢碰,你表姐是疯了吧,才把这种打击报复的事,栽脏到我头上。”
少女想了想也是,那些玩意看一眼都嫌弃的不行,谁敢拿手去抓?
“呃,那让她丢尽了脸,是真的咯?”
江丫头摊了下手:“是她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怪谁呢?”
少女怔了一下,十分好奇的就问:“什么意思啊,你跟我说说呗。”
江丫头斜睨了她一眼,想了想便言简意赅的,把那天的经过,从头到尾给她锊了一遍,至于关蕾的版本是什么,她懒得关心,反正她只是实话实说。
少女听完,又吸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儿子没有偷我表姐的钱包?”
江丫头乐了,看来关蕾的那个版本,就是小树偷了她的钱包咯。
“她跟你说,我儿子偷了?”
“嗯,偷了。”
“好吧,你叫什么?”说了半天话,她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
少女腼腆的笑了一下:“我叫田甜,无田甫田,维莠骄骄里的那个田。”
江丫头挑了下眉,心里呵了一声,有意思啊,上午夏秋白还引用诗经里的白露为霜,下午就碰到她,也引用诗经里的甫田来介绍自己,难道说,这样介绍,能显出名字的高大上吗?
再高大上,还是方块田呀。
“哦,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