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期的某些弊端,还以为这是若干后的无硝烟战场,各凭本事说话的年头。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提醒你,所以这半年来,只让你顾着发展,忘了提防人心。”
陈松岭磨牙,脑子一清醒,就慢慢的说出几个姓氏。
“这几家在南边世代经商,有做远航贸易的,也有做暗地走私的,赚钱门路很多也很杂,据我所知,他们的几个家主,还在很多年前,就移民到了国外,他们名下,也有制衣厂,算是咱们的同行,会是会是他们?”
“都有可能,得查过以后才知道。”江丫头眯了眯眼。
能把生意做大做强,并历经风雨还不倒的家族,没有几个是屁眼干净的,什么所谓的白手起家,那不过是把王冠洗白的托词。
当年安严摇身一晃,不也是这么洗白白的么。
都是一个过程。
如今眼下,又面临着改革通商,处在上层金子塔的他们,又怎么会不闻声而动?
就像逐浪,谁都想冲到最前头,吃下那最肥美的蛋糕啊。
那位催着她赶紧来南边发展,从某个层次上说,就是一种公开的讯号。
枪打出头鸟,是她太大意。
这胳膊,折的她心肝脾肺肾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