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枪者,已不再是那个初次使用火器的菜鸟。
也不专注于一次性将弹夹打空的快感,而是按照老大和苏的教学,以很有节奏的方式,微调着手腕,调转枪口。
瞄准,扣动扳机。
总是那老一套,点射,长点射,三点射。
两把被废土科技魔改过的UZI。
两个加长弹夹,总计七十发子弹,在七秒内被打空,叮叮当当的子弹壳砸在地面跳动,就如在老四脚下,堆成了小丘。
随着最后一声撞针发出清脆的震响,代表着枪火的狂欢落幕。
硝烟狼藉中,整个小客栈里充盈着刺鼻的味道,后方千疮百孔的墙壁上,涂满了红色的血渍,就像是一幅后现代的艺术画。
还有斑驳的光,从那些墙壁的孔洞里射出,如一道道箭一样,倒映在血气扑鼻的地面。
这里,只剩下了最后两个人。
一个站着。
是老四。
他果断的扣动换弹,空弹夹掉出,砸在地上,溅起尘土。
又被老四飞快的换上新弹夹。
苏教他的那些东西,芯片中共享下载的战争片段,还有武器使用的守则,这些知识灌入脑海,让他很清楚现在该做什么。
还有个趴着。
就在柜台里。
胖胖的掌柜,瑟瑟发抖的抱着头,尽管周遭已经安静下来,但他依然发出杀猪一样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