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客服有什么问题？”
“只能说，有一点……刻意的撩拨。”万俟祁也没具体说什么。
虽然记录当天会清空，但是只要在网上留过痕迹，总能爬取到一些数据线索。
万俟祁自然是看到了些什么，才敢说这句话。
这位客服的某些话语具有暗示，欲拒还迎、扮猪吃虎、推拉话术……万俟祁都能想象姜阳被唬得一愣一愣，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样子。
客观来讲，万俟祁觉得这个官方人员实属在诱哄这个纯情的麦霸。
白宇天当即了然，轻轻啧了一声，“本来想着捣乱，没想到误打误撞做了件好事。”
凑近来看万俟祁的手机，是个新的微信号，“你用的新卡？”
万俟祁嗯了一声，“大一来到学校开的本地卡，只用于流量，很少用这个号通讯。”
白宇天伸手点开微信上的个人信息，看到了头像，难得称赞了一句，“你这头像不错，临时找的？”
万俟祁没说话，他绝对不会告诉情敌这是高中时偷拍声升的照片。
“嗯？来消息了？”
半路青阳：你好！照片上的是你吗？很漂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