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得朱温三五年之内,再也不敢正眼看一下潞州。”李泽冷笑着道。
“你,你……”薛平霍然站了起来,指着李泽:“原来,原来节帅是早有盘算,屯兵潞州,就在等着这一刻吗?”
“不然呢?”李泽斜睨着薛平:“薛侍郎不会真以为我屯兵不前,不进壶关,就是为了逼死皇后,威慑诸位,好独揽大权,图谋不轨吧?”
李泽霍然站了起来,怒视着众人,看着屋内所有人都垂下头去,他才冷笑着道:“说句不该说的话,以诸位现在的实力,我想要独揽大权,图谋不轨,还用得着如此吗?我想怎么办,还不就是怎么办?”
所有人惶然而惊。
“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李泽丢下这一句话,昂首出门而去。“诸位,接下来都静候军令吧!话说前头,误军机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