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有现身,她是年初生的小皇子,而春答应是年末生的小皇子,不过两人相似,小皇子都是过了满月就夭折。
对于这两位,哪怕她们敷衍,荣妃也没有要追究她们责任的意思,她又翻阅了一下春答应抄的佛经,字迹娟秀,工整端正,一看就是很用心地抄写,她都无可指摘,不过她翻着翻着发现一件事,徐答应交上来的佛经跟春答应的字迹一模一样,相差无几。
很显然这是一个人抄的,徐答应前段时间大病一场,身子孱弱,想来是春答应一人抄写。
“红月,去长春宫把春答应叫来。”
红月得令,稍显不解,“娘娘,叫春答应过来所为何事?”
“只管把她叫来。”
“是,娘娘,奴婢这就过去。”
过了一刻钟,春答应才姗姗来迟,身边只带了一位宫女。
“见过荣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春答应朝坐在中间高处鎏金椅子上的荣妃福福身子,行了小礼。
“春答应,你可知本宫叫你过来所为何事?”
“妾身不知,还请娘娘明示。”
荣妃把两本佛经丢在地上,“春答应,你来解释解释为何你跟徐答应交上来的佛经字迹相同?这是为贵妃祈福,贵妃病重,同为后宫嫔妃,你便是这样为贵妃祈福的?你是不是内心在诅咒贵妃,盼着贵妃早日登天?”
一则诅咒贵妃,盼着贵妃死去的重罪直接扣到她头上,春喜震惊的同时又瞬间晓得这是荣妃在找她的茬,香宁生病,她帮抄了一本佛经而已,又不是重罪,荣妃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妃非得往她头上扣押重罪,让敬事房的人撤掉她的绿头牌,让御膳房的人克扣她的伙食,荣妃已经开始无所不用其极了。
她扑通一声跪下来,玉晴也跟着跪下来,跪在后侧方。
“娘娘恕罪,徐答应生病,无力抄写佛经,臣妾便帮着抄写,无论是徐答应还是臣妾,都是诚心诚意为贵妃祈福,还请娘娘明鉴。”
“果真是你一人抄的,你既已承认,本宫罚你在此跪上半个时辰,你可有异议,可觉得本宫错怪你,冤枉你?”
荣妃坐在高处,威严十足,春喜抿紧嘴唇,内心难得升起一抹愤恨,当初她有宠,怀上阿哥时,荣妃见到她时都是笑吟吟的,亲切无比,如今她没了恩宠,又没了小阿哥,荣妃敢折辱她了,她已没有昔日的光芒,人在低处,人人都想过来踩一脚。
这阁内守着两名宫女,两名太监,春喜仿佛能看到他们幸灾乐祸的眼神,她咬了咬后槽牙,将所有怨气忍下去才说道:“娘娘没有错怪冤枉臣妾,此事是臣妾欠缺思量,臣妾跪便是。”
“先别着急跪,春答应,你的恩宠已经被你的好姐妹徐答应抢走了,皇上已经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