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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霁哎了一声,坐在了顾朔的旁边,问道:老头子,你在这儿干嘛?

怎么跟你爸比说话?顾朔说,得了个好东西,听说你们今晚在这儿住,就想着过来送给你们。

什么啊,搞这么神神秘秘的。

顾长霁看着眼前的酒:拿霸王龙的爪子泡的,还是猛犸象的尾巴毛?

顾朔嫌他话多,转而招呼贺彰:阿彰啊,试试看。

两个年轻后生,怎么也不好驳他老人家的面子。

于是贺彰和顾长霁互相看了一眼,皱着鼻子把酒喝了。

这酒也太烈了,我怎么能喝?顾长霁喝了两口就放下了,顾朔同志,你这样回去会被吴英秀骂的。

顾朔故作神秘地摇摇头:这个不会,她也知道的。

不过酒确实好喝,乍喝时只觉得辣口,但慢慢回甘,又觉得嘴里有浓香的酒味。顾长霁又悄悄抿了一口,看见贺彰的杯子都快见底了,于是问:什么酒啊?

顾朔:壮阳酒。

贺彰剩的一口酒水,全喷了出来。

第17章

18

月黑风高,孤男寡男。

这要是放在某些不知名写手写的情.色里,八成就是干柴烈火一顿不可描述了。

顾长霁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淅沥沥的水声,懒洋洋地抠着裤腿,看着时钟的摆滴滴答答地指向了12点,大声说:你是要把皮都搓下来吗?

水声还是没停,又是十分钟过去了,贺彰才穿上了浴袍出来。

大冷天的,贺彰冲的居然是半凉的水,从顾长霁身边经过时,身上都冒着凉丝丝的气息。

太拼了吧?顾长霁憋着笑,说,你洗的也太慢了吧,撸了几发?

贺彰拿起一杯冰镇的冷饮喝了,懒得看他,坐在床头不说话。

也不知道那酒里到底放了什么,喝完之后身上火烧火燎的,胸膛里,手和脚,都在隐隐发烫,浑身的血液都像在往下面集中。

冲了冷水澡之后,热度稍微下去了点,但没过多久,那阵似有若无的热意又慢慢席卷回来,像只柔得没了骨头的手,一下一下,撩得人心里发慌。

这种热意在知道顾长霁起身去洗澡的时候,变得更加明显。

他松开了领口,又打开了窗户,深吸一口气看着下面的小区。已经这个时间了,仍然有人拽着狗绳,在悠闲地溜着狗。

贺彰本来想听听外面的动静,可不知怎么的,浴室那儿的声音,不断地往耳朵里钻。

他也不想走出卧室,省得要面对他们审视的目光。

他不由得后悔起来,今晚在这儿留宿或许就是个错误。

你别开窗户啊,顾长霁冲澡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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