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先给大姑娘暖一暖她尊贵的腿肚。”
说罢一头扎进被褥里,从她的脚底处爬来,慢慢向上走。先把她伺候舒服了,自己才有机会好好享受。
凝珑解下床幔,早已习惯他说出的各种天花乱坠的称呼。
大姑娘、好媳妇、乖般般、主人……
他就是那么没脸没皮,为了自个儿能爽一爽,什么好话歹话都愿意说。
这会儿弄了一次,他劲头未消,倒了一盏酒,拽来个束缚带,递在她手里。
他眼里亮晶晶的,摆好姿势:“玩不玩?”
凝珑裹紧被褥,盯着手里的皮质束缚带。这带子是戴在脖子上的,又窄又紧,往常要造出个几近窒息的氛围时,凝珑就会选这个。
但前几次把握不了临界的度,差点真勒死人。凝珑心里有了阴影,犹豫道:“还玩?你不要命啊。”
冠怀生:“你怕什么?”
他跪伏过去,把头搁在她腿上。
“你是不是越来越在乎我了?”他调侃道,“最初玩的不比这野多了?那时也没见你顾忌,那么多次下来,你都是老师傅了,还怕呀?”
“去去,谁越来越在乎你了。”凝珑把膝前的脑袋掰走,心里不禁想,她是不是太纵着冠怀生胡来了。
他才是玩起来命都不顾的疯子。
凝珑想好好跟他聊一聊,“明天再说,先盖着被褥跟我说会儿话。”
冠怀生回:“那我得先去冲个冷水澡。”
凝珑无语地瞥他一眼:“大冬天洗冷水澡,也不怕生病。”
“大姑娘你心疼啊?”
“不要脸的,谁心疼你?你生病不得我拿钱去抓药,我这是勤俭节约,不想在你身上浪费钱。”
“那我也不能戳个直杆子跟你说话,成何体统。”
凝珑没辙,勾了勾手:“过来,我有办法给你摁下去。”
她给手心手背都抹了层护手膏,把冠怀生捏得浑身舒坦。
动作间,她忽地有些迷惘。
“你说,我们俩这样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是不是很另类?”
冠怀生亲了亲她的耳垂:“有没什么关系,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也不要在乎。”
他搂着她一起倒在床榻里,“你这人就是太在乎别人的看法,想在万人心里都落个好印象,想让大家都看得起你。人怎么可能做到令外人都看得顺眼嘛,与其小心翼翼地逢迎讨好,不如就做自己想做的。”
一旦认真走心,凝珑便想把内心的真实想法都隐瞒了去。她这个人怪是奇怪,走肾时游刃有余。谁要是妄图走进她的心,她就化身浑身是刺的刺猬,不让别人走近。
凝珑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