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宝贝女儿都喜欢你、信任你,把元膜交给你可比被个不知轻重的男人胡乱冲破受罪好,你说是不?”
花承欢叹了口气,对好友摇头:“你这张嘴,当真惊世骇俗。”
“但你说有没有理?”
“有理有理。”花承欢解然笑:“蕊儿平时没跟我住,但你一个月给她瞧一次身体,下次你也可以告诉她,让她有个心里准备。”
“行,蕊儿性子比芯儿活拨,昨日咱们同桌吃饭,我看得出来,蕊儿和他那些兄弟感情甚笃,和巨磊也十分亲近,不由你、由他们田家的教导一番,也是可以。”
“那不可。”花承欢护犊子似的:“你都说蕊儿的道口小,田俊是颗大石头,想必那处也是石破天惊,其他几个孩子,子棠看起来一如他父亲、子砚子华年纪小,不知轻重,蕊儿怎可找他们?”
“说来说去就是你这当父亲的舍不得。”严恩一语道破。
花承欢一脸赧然,算是默认了。
各自回府后,花承欢小憩片刻,心里琢磨了一番如何与田俊谈共妻的事,又回味了昨晚与婉婉月下云雨的滋味,便换了身衣服,准备到大理寺一趟。
今天不做堂,只有几个小吏值班,他想去看看有关阿芙蓉的卷宗,临要出门时,徐氏走了过来。
“夫君又要出门?今日不是休沐吗?”
花承欢一日的好心情都在看到徐氏这一刻消失殆尽,他冷凝着脸:“新官上任,禁阿芙蓉刻不容缓,你有事?”
徐氏咬牙:“没事就不能找你?夫君,已经十七年了,你要恨我到几时?难道你我夫妻就要这样一辈子?”
花承欢的脸彻底冷了下来:“这不是你嫁进花家就应该有的觉悟?你拦住我就为了问这个?”
“我……”见花承欢甩袖要走,她忙道:“三天后是白府赏荷宴,同时也是白老夫人七十大寿,妾身想问问夫君要备什么礼?”
“我的至交巨磊班师回朝,你都能自作主张先我一步备礼,怎么一个同僚母亲生辰,你反而要问我了?”
徐氏被堵得无言以对,脸色发白。
花承欢正色道:“徐琴,你听清楚,想在花府安生,就不要自作主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很清楚。”说完立刻带着小厮转身离开。
徐氏瞅着丈夫修长玉立的背影,眼睛又因一次挫败而湿红,
不甘心,她太不甘心了!那个柳尚婉究竟要占据他的心到什么时候?
她身后的何嬷嬷此时皱眉上前:“太太,大人是不会回头的,你这样痴痴的等是没有用的,老夫人也不敢为了你真和大人翻脸。”
“都已经把那女人赶出去还嫁了人,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嬷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