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白玫瑰逊色不是一点半点儿,那大簇的暖白黯然失色,一对比只留下瘆人的苍白感。 姜似晨一听才知道是送给自己的,喜出望外接过来抱在怀里爱不释手,不够高兴,拿出手机咔咔一顿拍照。 从入座到饭后,再到徒步逛街,那一大捧白玫瑰他抱着死活不撒手,姜似晨连发三条朋友圈嘚瑟。 那天宵夜后,奢饰品店关门下班,在无人的街头上,在霓虹灯下,两人甜甜蜜蜜,走向一家livehouse小酌。 姜似晨第一次来,情到深处,他喝的烂醉如泥,离开时洛孟璋架着他出去。 他突发恶疾,开始跳舞,假想出一位圆舞曲的舞伴,抬高手臂,围着洛孟璋转圈,就像在海上那次一样,步伐轻快,因为酒精的原因却又凌乱。 丢死人了,得亏没有路人。 直到找到车后,把人和花都塞进副驾驶,赶紧开车往家走。 鲜花的气味,他身上的香水味。 她刚刚发动汽车,对于这辆超跑的车型并不熟悉,见姜似晨开过,启动键在方向盘上。心里祈祷不要遇上查酒驾,一看时间,到这个点了也很难遇到人。 车里就跟热带雨林一样,植物园平替,完全可以挂个沉浸式体验的牌子出售门票。 她看着他,一眼望去,夺人眼球的是他纤长浓密的睫毛。 明明是阿姨和叔叔生的,怎么有人生来能这么好看。 轻薄的粉底盖不住他脸上的潮红,洛孟璋吐槽这垃圾的遮瑕力,酩酊大醉之人半梦半醒之间开始唱歌,无意中触碰某一按钮,硬顶蓬由前向后开始缩进。 他们再次暴露在几摄氏度的夜晚。 夜风微寒,他短暂清醒,安静了许多。眼中迷离,如破碎的蝉翼。只是摸了摸花束,又再次阖目。 她看着他,望着他的方向,目光停留在路口转角处的路牌标识。 她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会遇到比现在还要狼狈的事——没有什么是比照顾一个醉鬼还要困难的事了,如果有,那就是醉鬼耍酒疯。 凌晨的光华路上空无一人,她不认路,等红绿灯的间隙她打开手机导航,从历史记录里找到一个眼熟的地址。 还没到达目的地,道路两边的建筑已经不对劲,停好车后下来一看,来错地了。 应该回花园别墅,所在地却是复式大平层。这地方姜似晨带她住的次数不超过三回,后来租借给刘怀遇,悄悄打听一下,姜似晨偷偷告诉她刘怀遇和家里人闹别扭了,就让他先住段时间。 洛孟璋刚想重新定位导航,驱车离开,又看看车里几乎睡死的姜似晨,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拖了下来。 钥匙,应该还有吧? 没有也行,指纹解锁他的手机,给刘怀遇打电话,虽然夜已深,不过这人应该也在过节,还未睡觉。 对面没接。 刘怀遇完事后回拨了电话,看见两人在楼下,赶快穿好衣服下楼接人上来。他背着姜似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