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结束了。
旱季重新回来。
可惜来不及高兴,结束雨季的第一天,小猫崽子出去玩了一趟后,回来便发烧了。
……
这事儿,说起来路宁萧和相渝,谁也没法指责谁。
毕竟是自由的第一天,小猫崽爱玩,他俩也就陪着。
也是觉得小崽子可怜,明明才6个月左右大,偏偏一半的人生都在石洞里度过。
没享受过仆人的伺候、美食的滋味就算了,自由对它来说都那么稀缺。
越想,老父亲们越难受。
于是眼看着小猫崽子撒丫子玩,他们也没拦着,反正两人都优化过体质,还能咋办,就陪着呗。
还别说,小猫崽子知道自个儿有两个后盾,胆子也大了。
一边叫、一边跑,等看见两个铲屎官追过来,便继续跑,不知不觉也跑了好几公里。
旱季毕竟才来临,大片的叶子、草堆里还有水珠,窜来窜去,墨崽身上就沾了不少露水。
柔顺漂亮的毛发,都变成一缕一缕的了。
小家伙是个实心团子,毛发不再蓬松,那滴溜溜的眼珠子更萌了,让人不忍拒绝。
于是等两人一猫回来的时候,也只是它玩累了,才愿意回家。
他们给小毛团擦干,陶晨则勤勤恳恳地做好饭,总算能吃点新鲜的了。
可惜等吃饭的时候,睡了半天的小猫崽子恹恹的,趴在毛毯上不动弹,连最爱的小鱼干都不想吃。
……情况不对。
“老大,白白公主是不是发烧了?”
陶晨小心问道。
以浅薄的知识看,人淋雨会发烧,猫的毛湿了….那不是一个道理嘛!
路宁萧沉着脸,摸上它,可因着那厚厚的毛,并未察觉温度上升。
而最讨厌他这样粗.暴撸.毛的猫咪,这一次,却罕见地没有咬他。
它轻轻侧头,含.住他的指尖,却连咬得力气都没有。
路宁萧心底闷闷的,又控制不住地烦躁,便扒开它的嘴,用手指感受温度。
陶晨又小声道:“…宠物得测肛.温。”
“……”
看着恹恹的小猫咪,相渝站起身:“我去找宁昀斯。”
路宁萧皱眉:“找宁昀斯干什么?你有病?”
他心底的烦躁似乎有了发.泄的渠道:“呵,你不会一直和那家伙同流合污吧,是我看错你了!”
尖酸刻薄的话语。
相渝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
“雷霆会医术。”
“你一直和宁昀斯作对,这都不知道吗?”
狂暴的青年,瞬间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