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大乱,唯有清心诀能安抚。”流景无奈一笑,唇色略微发白。
“识海受损,再如此浪费灵力,会引起神魂崩坏灰飞烟灭。”非寂不带情绪道。
流景摊手:“知道,可又有什么办法,总得救帝君吧。”
非寂盯着她看了许久:“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流景不解。
非寂蹙了蹙眉,继续看她。
流景失笑,朝他抛了个媚眼:“当然是因为心悦帝君呀,帝君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小宝贝,我可舍不得帝君有一点事。”
她一副不正经的德行,非寂却难得没有嫌弃,沉默片刻后淡淡道:“为本座护法。”
“护法?”流景不解。
“情从心,欲从源,本座打算将部分情毒逼至源头,再连根切除,以此延缓毒发,”非寂眼神清冷,“行此法时必然剧痛,本座或许会神志不清狂性大发,你什么都不必做,只需到那一步时安抚好本座就行。”
流景没听太懂,正要仔细问问,就看到他抬手幻出一把锋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