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一如她手底下教出来唱戏的女孩子们,个个都透露着纤细妩媚,烟云袅袅。
万轻舟坐在太师椅上刚要喝口茶,把杯子挪到嘴边又移开:“我看不用,北山大概最近对我们有些微词。”
涂云淑走近他嗔怪:“就你心思最多了,他能有什么?上一次万钒过来抱怨两句,说他娱乐城翻修走审批流程,政府那边三四次下不来,埋怨北山没帮他,你就偏听偏信了?哼,要我说不帮也好,他也该自己去跟人打打交道,总不好老是挂在善仁的名下,又不给人家交钱...”
眼看着就说远了,万轻舟虽然也不太瞧得上万钒这个侄子,可毕竟是万家小辈里还算提溜得起来的,万轻舟不欲多说,把话又说回董北山身上:“再往他身边放人,不过是老调重弹。走了一个又一个,放第三个难道就能待住了?”
涂云淑沉着脸,显然对自己的培养水平也有着一定自尊:“曹薇跟她们不一样,从小在我手里面长起来的,又不是半大的女孩子,过来的时候一个个心思九曲十八弯不好管教,我还不知道她?”又凝重了几分:“关键是,我听说...北山身边,现在放着的那个倒是很有体面,眼看着也有一年了吧?今年过去立住了脚可就头痛了。”
万轻舟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他侄媳妇前两天过来喝茶聊天的时候又唠叨了不少散碎小话,恨不得连董北山身边飞了几只母蚊子也查出来。
不过这样的打探万轻舟也默许。
“那算什么大事儿,才一年而已。”万轻舟深知男人秉性,喜新厌旧,不可能只守着一个女人过得长久,因此不太在意。比起这些,万家的产业将来和董北山对万家小辈的态度才是最要紧的,万轻舟长长吐出一口气,道:“万钒在哈尔滨,怎么也不见他认真跟北山多走动走动,老跑回长春来干什么。”
涂云淑就替他圆了一句:“这不是老婆女儿都在长春吗,回来看你不也是应该?好了,看你写了这半天字,去花房嘛,我们看看花去,那两盆白蝴蝶兰今天大概就要开了。”
于是万轻舟也不再提。
和你一样,董北山的生日也在夏天。你的生日是六月一号,那个时候董北山去了一趟广西,你则因为忙着去北京考试就糊弄了过去。虽然他没有亲自来操办,但贵得令人咋舌的白化鳄鱼皮喜马拉雅钻扣爱马仕Kelly25和一套mikimoto的南洋珍珠配数十颗碎钻的项链,还是送到了你的手里,但你最喜欢的还是他和你视频,笑着看你切蛋糕吃蛋糕的时刻。
今年的七月四号,是你给董北山过的第一个生日
董北山的生日素来都是刻意低调,今年是在哈市郊外的私人露营地办了一场。上门的宾客络绎不绝。你只是找了专门的公司来安排一切的布置饮宴,提了几个要求,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