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离开。
他一直很控制自己,从杨凌煊回公司上班后,他一直用别的事情麻痹自己,偶尔有情况好的时候,是等待杨凌煊回家的时候,大部分是怕时管家察觉出什么,在家装健康向上的人。
自己的依赖是被杨凌煊一点点带出来的,但他不想让杨凌煊负责,那样太痛苦了。
杨凌煊捏着苏明冉的脸颊,声音再轻柔不过,“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不用觉得困扰到我。”
苏明冉还想问杨凌煊中午吃了什么,有没有想起过他,还想问杨凌煊对相亲对象是什么感受,会不会以后再也不管他。
但他什么也不敢问,心里像十万只蚂蚁在他心头啃噬着,想要杨凌煊告诉他所有,却害怕说得太多欲/望无限放大,越滚越多。
情感依赖不算是一种多严重多难以治疗的心理疾病,可苏明冉控制不住,他不想闹到最后他和杨凌煊分道扬镳,他也不想和杨凌煊的父亲为难或者不愉快,这比让他死更加难受。
“那我可以问阿冉吗?”见杨凌煊不回答,苏明冉轻哄着他,“我想知道阿冉一天在做什么。”
苏明冉的思绪被杨凌煊打断,他脑子里有一瞬间空白,直愣愣的。
隔了很久,苏明冉才道:“练琴,被教授指责说不专心。”
苏明冉的眉头不自觉往中间一隆,“我其实很专心了,教授总觉得我不够专注,他说我要全身心投入,可我做不到。”
杨凌煊问:“为什么?”
苏明冉偷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总是会想起杨凌煊,所以才被教授认为不够专注。
这话被苏明冉吞了进去,随口胡诌,“可能我得像那些大师级别的钢琴家,弹着弹着忘我,动作幅度大吧。”
杨凌煊被逗笑了,苏明冉上回给他看过在国外有点名气的钢琴家,音乐弹得确实不错,动作幅度确实太夸张,仿佛全身都在动,也足够说明那位钢琴家弹得忘我专注。
“下回教授再过来看,你动作幅度夸张点,说不定不会被他指责。”
苏明冉皱着鼻子,“不要,感觉周围的同学会在背地里笑话我。”
“那你只好继续被教授说了。”
提起这件事,苏明冉就头疼,唉声叹气的。
不知不觉他心里那点焦虑,被杨凌煊化解了。
凌晨一点,杨凌煊在他新装修的书房里,点着一根烟抽着。
书房桌子前是他新提拔上来的私人秘书于飞,还有最近才被杨凌煊调去秘书部的高升。
高升年纪虽大,但跟着杨凌煊的时间长,替杨凌煊做过好几件私事,有些不方便让秘书团知道的事,全都由高升去做,做得让杨凌煊颇为满意,破格让他进秘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