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半个月里,岳丛珊每天都得靠泻药解手不说,为了不解手,她每天只吃一点点东西,其余时候饿了就喝水,导致这半个月下来那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王氏看着头发也掉了不少的岳丛珊心里舒畅得很,嘴上还是骂珍儿没把人伺候好。
听着王氏训人的声音,岳丛珊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很,正要说她两句,便有丫头来报主君回来了!
“快!快给我梳妆!”
岳丛珊可不想让徐梵看见憔悴的自己!
“夫人……您那处还不能穿衣呢,”珍儿小声提醒着。
岳丛珊动作一顿,是啊,她屁股现在都穿不下衣裙。
珍儿想给她做合适尺寸的裤子和衣裙,但被岳丛珊阻止了,因为她觉得一定会慢慢好过来,谁知道现在越来越严重。
她又因为羞耻,不愿意寻女大夫再为自己查看,反正不疼不痒,只是红肿得厉害一些而已。
“那就给我梳洗一下,主君过来就说我病了一些日子,不便起身。”
岳丛珊吩咐道。
结果又有丫鬟过来说主君去了夏暖院。
“定是听了外面的传言,”王氏说。
岳丛珊脸色越发难看,季夫人派人训斥她,这事儿外面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了,因为她有意逃避这一点,一直不让人去打听,现在徐梵回来了……
岳丛珊只觉得心里很不安。
徐梵先是接到有点交情的人写的信,看完后徐梵脸黑得不行,只因被事绊住了脚,一时间赶不回来,没想到隔了两天又收到妹妹的信。
和那兄弟的信不同,妹妹的信中报喜不报忧,还为岳丛珊开脱,说自己在益都住不习惯,想回老家住。
徐梵一忙完手里的事儿便先骑马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地进了夏暖院,荷香正坐在屋檐下给徐素兰缝夏衣,梅香正在院子里给白雪洗澡。
“主君。”
见他进来,二人赶紧起身行礼。
徐梵应了一声,越过梅香时看了眼乖乖坐在木盆里的黑猫,又看了眼梅香,“我记得你是春和院那边伺候的。”
“是我把她要过来的,”徐素兰笑着出来拉住徐梵的胳膊,“阿兄,你可收到我给你寄的信了?”
徐梵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高,两百斤上下的体重,他倒不是胖,可能因为走南闯北的原因,身上都是肌肉,瞧着很壮实,留着络腮胡,本来才二十出头,这模样瞧着能和快四十的人一样了。
“我就是回来找你算账的!”
徐梵瞪了她一眼,在徐素兰讨好的笑颜中跟着她进了厅屋坐下。
荷香很快就上了茶饮。
徐梵一件喝了三杯茶才问她,“你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