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
嘴上说着薛闲亭若不能体谅就该被踢出局,实际上还不是一直在维护着薛闲亭那颗真心。
杜知邑心尖泛起酸涩。
徐冽可以,薛闲亭可以,甚至周衍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就因为他更能品察出她的内心?
原也不是他非要窥视的。
杜知邑无声叹气:“半个月前孙府发生过一件事,没惊动外头的人,被孙其给压了下去。
这事儿是孙长仲身边的长随在赌坊赢的高兴时,我安排了人做他的好赌友,下了赌桌二人去吃酒,吃多了两杯随口说出来的。”
他也不卖关子,缓了口气继续往下说:“孙长仲身边有个从小伺候的丫头,生的算是清秀,身段极好,又是个小意温柔的体贴人。
孙长仲一心想把她收房,但他尚未娶妻,孙夫人不许他在屋里放这样的人,恐他生事,后来把那丫头调到了自己屋里伺候。
半个月前孙长仲的大哥孙长明把那丫头给睡了。”
赵盈拧眉,薛闲亭也冷了脸:“你会说的委婉点吗?”
杜知邑横眉看去:“这种事你告诉我怎么说的委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