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这种事情,有什么可妇人之仁的?
只是此事不能经元元的手。”
当然不能算在她的头上。
现如今做的一切都是防患于未然,那就要把最坏的情况都考虑进去。
往后平稳度日,一概不发生自是最好。
可要真是发生了,也省的她束手无策,一时乱了章法。
终究提前都有了预料和筹谋。
“昭宁帝宠爱孙贵人到这般地步,等到龙驭上宾,舍不下孙贵人,遗诏令她殉葬,自是合情合理。”赵盈深吸口气,“孙氏一族虽得隆恩,好在朝中却无根基,也不会有人为孙贵人强出头,违拗先帝遗愿。
便是将来赵濯长大了,知晓此事,也算不到咱们头上。”
宋昭阳喉咙滚了两下:“对旁人一概都不要再提起,哪怕是薛闲亭他们,只唯独不能瞒着燕王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