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监那边送来的木势,直削了个样子,还未刨光就送了过来,为的就是叫这贱东西的屁眼儿学门手艺,也尝尝木刺的滋味……”
小太监自不敢辩。他从前也曾向主子讨饶过,可回回讨来的都是一顿好打,他是万不敢了。
“呵……对这东西来说,倒是个好手艺……”
小太监已许久不见主子的笑容。因着前些年受过的欺辱,他做事愈发笨拙、总惹主子不快,如今竟难得地叫主子欢喜起来,他忍着痛,也跟着露出些讨好的笑来。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用处……”
越氏抬起手,从打开的首饰盒中挑出了一根发簪,递与候在一旁的女官,道:
“这前面也不便闲着,从今日起,便叫他那残根戴上这个,没有本宫的吩咐,谁都不许拔出来……”
那女官接过簪子,便在小太监的惨叫声中,直直地插入了他的尿道之中。越氏看着喜欢,更起了些兴致,难得不嫌污秽、握住簪头,来回地在尿道里抽送起了簪子,直弄得那处血尿齐涌才罢手。
“带他下去,看着他,饮尽自个儿尿出来的东西……”
越氏遂从首饰盒中又取出一根簪子,那簪子做得甚是精致,簪头处还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越氏眼带笑意,道:
“把这根簪子,当着陛下的面,赏给乾宫的那条牝犬……再把这根簪子的来历,也细细地告与陛下……”
女官领命退下。皇后复又转身,由女官绾起长发,红纸也被奉于她唇边,她抿了一口,正是后宫之主方能拥有的朱色。
若是她那位堂兄知晓,自己心爱的牝犬为了救狱中那个死囚,典当了他亲手所制的桃花簪,不知乾宫内的景致,是否还像昨夜那般岁月静好?
想到陛下整治宫人的手段,越氏笑靥如花,竟觉得连无趣至极的晨昏定省都有意思了起来。
宫人们候在御书房之外,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却又什么都听不见。魏大伴得到消息,连忙让人把自己抬了过来,却也吃了一个闭门羹。
御书房内,陛下正在奋笔疾书。殿内铺着厚重的毛毯,毛毯之上置着一张精巧的屏风,屏风中传来难耐的呻吟之声,却又渐渐地低了下去。
只见菊氏被剥光了衣裳,置于屏风之中。这张屏风是件淫物,乃司寝监的嬷嬷们特地敬上的,上下可以开合,中间刚好空出一腰的洞口。嬷嬷们将菊氏送到这洞口中,合上屏风,立时以屏风为界,菊氏上下半身被分隔开来。菊氏的上半身面向殿门,下半身却对着锦帝,她的两脚被分别锁在了屏风的两侧,使得后穴袒露——那根越氏命人送来的桃花簪插在其中,随媚肉不断蠕动着。
“当啷——”
“看来阿姊是未把朕的话放在心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