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吧。”
还挺多,梁肆暗哼。
沈初意奇怪:“怎么问这个?”
梁肆说:“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是给狗看病,还是给自己看病的。”
“……”
沈初意一开始还以为是他怎么了,后知后觉这最后一句话的问题所在。
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难道真是……?
她过于探究的目光追寻着他的面容,男人倏地和她四目交接,眼神一动。
“看出什么了?”他问。
沈初意试探性开口:“你想问的,是不是今天那些人有多少找我的?”
“不是。”梁肆否认。
在她一声“哦”刚出口,又再度道:“我想问的不是数量,而是目的本身。”
“……”
有区别么。
沈初意轻声:“你……不高兴啊?”
梁肆沉吟,懒洋洋地开口:“那倒没有,就是有点不爽。”
“……那不还是一个意思。”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沈同学学习那么好,还用我解释吗?”
沈初意被他说得不好意思。
梁肆捏了捏她的脸,叹气:“估计未来两天,找你看病的人越来越多。”
沈初意说:“我只给动物看病。”
她停顿了一下,有些直白道:“你如果是吃醋,也只能吃到动物的。”
梁肆唔了声:“沈医生说话算话。”
沈初意好笑:“我又没有人医资格证。”
随便治人可是要出事的。
韩磊在前面听了一茬,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和太太能把旖旎话题讨论到正经上。
回和园后,李婶送过来一份请帖,梁肆看了眼:“宋家下周六有个生日宴,你想去么?”
沈初意问:“生日宴?”
“宋时景她妹妹。”梁肆漫不经心道:“当初在宋薇剧组给你道歉的宋时夏。”
他把请帖递给她。
沈初意打开,抬头:“你去吗?”
“去不去都行,你如果想去,就去。”
沈初意对宋时夏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是个嚣张跋扈的性格:“那不去了吧。”
梁肆早知答案:“不去正好,在家里休息。”
沈初意嗯了声。
因为时间尚短,她对于“休息”的认知还在字面意义上。
梁肆嗓音低了下来:“其实,别人的生日宴再好,也不如自己的生日宴。”
沈初意咕哝:“你的生日要到明年了。”
梁肆很轻地笑了声:“不是可以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