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兽类固定的不可回避的发情期。高中性成熟后,只有极少几次真正释放度过,其他时候都是自己抄写佛经很痛苦很压抑的度过。
他把毛笔搭回笔架,手上酸痛的很,动了动手指,手掌张开又合上,手背上性感的青筋随动作消失。
刚合上经文,就听到门砰的一声响,他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陡然间,鼻子变得灵敏起来。
边迹不敢相信,在这个鲜少有人踏足的经馆,他嗅到了他无比渴求,梦中无数次折磨他的人的味道。
记忆止不住的翻覆,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如碎镜一般开始崩溃瓦解。
故人,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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