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四月灯节(3 / 4)

,从语句中泄露了出来:

“老师向来滴酒不沾,怎么如今为了徐家,竟然喝起了酒来?”

精致的眸眼望着她,牵扯着迷离,显出几缕若隐若现的灼热。

他的话却如常冷静无情:

“徐家宴请,朝中皆知我滴酒不沾,此番饮酒,是为了以表我对徐家的重视。”

他眸光微动,连就沙哑磁性的声音都镀上了一层她从未体会过的旖旎:

“你生气了?”

小满心尖一抖。

与其说被他的旖旎晕染,不如说是因无意窥见他的私我一面而感到震撼。

他从来都将那层冰封的外壳塑得谨慎。平静与冷淡两个词汇描绘着他在她心目中的所有模样。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余震平息了她的怒焰。

可话说出口却还是带着置气的味道:

“老师为了阎崇付出良多,我又有什么立场生气呢。”

她气。

她当然气。

至于在气什么,小满自己都说不清。

自持之人破戒的例外?

庄重之人颠倒的不清醒?

然而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的臣子为了她的国家献身卖命,她为何要生气?

她想方设法的去开解自己。

只听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小满……”

小满瞪大了双眼。

他从未逾矩的唤过自己的小名……

从来没有。

忽而,环在她腰间的手施力一束。迫使她再次跌入了他的怀里。

紧接着,他的双臂箍在她的背后,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温热的大掌扣在她的手上。

让她难以动弹。

男人的身体与她相贴,这是她从未与他相近过的距离。

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庞越靠越近。

他的气息几乎与她相融。

胸膛中跳动的心脏就像是快要挣脱束缚,震得她发麻。浑身的滚烫直冲脸颊,烧得她难以喘息。

就在他的唇即将触及她的唇时。

他的眼中艰难的凝出了零星清醒。

他偏侧过了头,无力的额抵在了她的肩膀。

“我还有什么非留在你身边不可的理由?”

气音游丝,让她难以听清。

小满试图忽略自己心脏的跳响,去辨出他的言语。

只听,他又道:

“你是不是已经……不需要我了。”

屋顶上,英挺的男人戴着面遮,风过掀起他的衣摆与缎发,翩然而立。

他望着那盏最高处的月灯,空淡的瞳色之中凝出了一股悲流。

他轻然的哼笑带着万般苦涩。

似是要将他自己都淹没其中。

“罢了。”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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