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语句中泄露了出来:
“老师向来滴酒不沾,怎么如今为了徐家,竟然喝起了酒来?”
精致的眸眼望着她,牵扯着迷离,显出几缕若隐若现的灼热。
他的话却如常冷静无情:
“徐家宴请,朝中皆知我滴酒不沾,此番饮酒,是为了以表我对徐家的重视。”
他眸光微动,连就沙哑磁性的声音都镀上了一层她从未体会过的旖旎:
“你生气了?”
小满心尖一抖。
与其说被他的旖旎晕染,不如说是因无意窥见他的私我一面而感到震撼。
他从来都将那层冰封的外壳塑得谨慎。平静与冷淡两个词汇描绘着他在她心目中的所有模样。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余震平息了她的怒焰。
可话说出口却还是带着置气的味道:
“老师为了阎崇付出良多,我又有什么立场生气呢。”
她气。
她当然气。
至于在气什么,小满自己都说不清。
自持之人破戒的例外?
庄重之人颠倒的不清醒?
然而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的臣子为了她的国家献身卖命,她为何要生气?
她想方设法的去开解自己。
只听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小满……”
小满瞪大了双眼。
他从未逾矩的唤过自己的小名……
从来没有。
忽而,环在她腰间的手施力一束。迫使她再次跌入了他的怀里。
紧接着,他的双臂箍在她的背后,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温热的大掌扣在她的手上。
让她难以动弹。
男人的身体与她相贴,这是她从未与他相近过的距离。
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庞越靠越近。
他的气息几乎与她相融。
胸膛中跳动的心脏就像是快要挣脱束缚,震得她发麻。浑身的滚烫直冲脸颊,烧得她难以喘息。
就在他的唇即将触及她的唇时。
他的眼中艰难的凝出了零星清醒。
他偏侧过了头,无力的额抵在了她的肩膀。
“我还有什么非留在你身边不可的理由?”
气音游丝,让她难以听清。
小满试图忽略自己心脏的跳响,去辨出他的言语。
只听,他又道:
“你是不是已经……不需要我了。”
…
屋顶上,英挺的男人戴着面遮,风过掀起他的衣摆与缎发,翩然而立。
他望着那盏最高处的月灯,空淡的瞳色之中凝出了一股悲流。
他轻然的哼笑带着万般苦涩。
似是要将他自己都淹没其中。
“罢了。”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