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我都没打赢你,怎么会让别人先我一步。”而后从面前的笔筒里拿出一支笔,端正地在这页的最后一行写上: 嗯,我知道了…… 死许枷,每次日记本上就写那么几个字,“我知道了”是几个意思,是帮她出头还是不帮?这周的训练她是去还是不去?一个有用的屁都没放。 周五上午,许寂原本计划着要翘掉的,反正不是她自己的身体,挨骂的又不是她。可是临到上课的时候,她坐在教室里,抱着数学作业闷头想了半小时也没一点解题思路,卡住了,很烦,这事跟疙瘩一样。所以犹豫再三,晚上七点半,她还是收拾好东西不情不愿地去上课了。 可不能浪费报课的钱。 道馆不远,离学校就两个街区的距离,一路小跑不过七八分钟。许寂快到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一颗石子,踹飞了,正好打到前面不远处一个染了红色头发的男生腿上。 红色头发,少女心道不好。那男生吃痛,弯腰揉了揉小腿上被石子打到的地方,扭回头看她。两个人对视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冤家路窄。 许寂想着自己可不能输阵,抓着书包带子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哼道,“区区一颗小石子,你不会气量小到要和我计较吧。” 男生比她矮不少,估计一米七刚出头,所以这么一抬头看她,气势就弱了,回答,“谁说石子的事情了,我问你,今天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和我打?” “当然!”她一听到可以摆脱这个瘟神,心里一喜,也不管具体发生了什么,张口直接说,“我们实力差得远了。” 显然对方也有同样的想法,笑了一声,有些无语地问,“兄弟,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周三猛得跟拳皇在世一样,周五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开口就认怂。那天还特意跟教练说,每周五都去上基础课。真是的,别太好笑了。” 许枷给她换了课?怎么不早告诉她,每次都卖关子,害她想了一天。但她高兴没多久,稍微琢磨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了眼前人言语间的鄙夷,他觉得他们的这种行为就是逃避和多此一举,像是刻意躲着他一样,忽然就不高兴了。 许寂最讨厌别人看不起自己,当下便咬紧牙关,握住拳头,恶狠狠地回答,“你可听好了。我精神分裂、双重人格!最好别来招惹我,等我重新学会了,第一个把你打趴下。” 说完,扭头大踏步进了门,与他分道扬镳。 基础训练区在场馆靠右的片区里,那儿熙熙攘攘地装着一群七八岁的小朋友,和她一米八多的个头比起来,小的可怜,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惹眼的那个。 教练开始前,先和她确认了是不是真要这么上课时,但再次亲耳听见她说要巩固基础,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只叫她好好带着后面这群小的。毕竟是本人的需求,又按照更贵的课时费交钱,何乐而不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跟着学。 在进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