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骨鲠而终,你信还是不信?” “胡言乱语!” “你若不信,为何口出狂言吓唬我家娘子。” “卦象所言,起承转合,字字恳切……”老妇人呼吸急促,似乎因李昀的言语暗示,真觉得如鲠在喉,“好,好,老身收回对娘子的话,莫信莫信,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待回到船上,李昀拉着恍恍惚惚的崔至臻走进浴房,下厨早备好了热水,乌木曲屏后的浴桶中烟气袅袅,崔至臻受惊再加上一路疾行,出一身的汗,薄薄夏衣黏在身上,十分难受。李昀解开她的衣带,裙子和襦衫一件件剥掉,直到她长发披散、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仍双眼无神,似乎还沉浸在那可怕的预言中。 李昀捧着她的脸,俯身亲亲,耳垂上小巧的水晶坠子晃了晃,折射淡紫色的光辉,他一面小心翼翼地帮她取下,放到专门放她首饰的小银盘中,发出清脆响动,一面轻声道:“至臻,回神。” 崔至臻睫毛忽闪,看着李昀近在咫尺的侧脸,愣愣地抬手摸摸耳垂,上面有个痣一般大小的耳洞,是李昀亲自扎的。穿耳这件事,在此之前李昀从未做过,现在回忆起来,却很有一段故事可讲。 女子穿耳,吉日宜节日,又最好是在冬天,气温低不易发炎。于是天盛十八年冬至这日,瑞雪园内,崔至臻坐在李昀腿上,任由他捏着她的耳垂搓来搓去,莹白揉得通红,看见他拿出曲铅条反复清洗,才小声问:“圣人,疼不疼?” 李昀回道:“一点点疼。”他如此说,崔至臻就信了,接下来曲铅条夹在耳上,麻麻的阵痛,也一声不吭。稍微过一会儿,李昀执针在她耳垂正中偏下的地方刺入,这个位置戴坠子好看。崔至臻低呼,伤口处渗出一滴血,刺眼的红挂在她皮肤上,让他内心涌出几分不耻的联想。李昀为她戴上银色耳珠,思绪飘到那个凉爽的、私密的夜晚,他初次进入她无人造访的窄径,带出一缕鲜红,李昀也是这样哄她,压在她身上道“一点点疼”。 崔至臻被赤条条地抱起,放进盛满热水的木桶,过了片刻,身后贴上宽厚的胸膛,她舒一口气,抱住李昀的脖子:“我以后再不要来金陵……” 李昀贴她的脸,用身体包裹住她,给她安全感,“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只当这些都是过眼烟云,睡一觉就忘了。” “她说了您不好的话,吓死我了。” 两人浑身湿透靠在一起,更有皮肉相贴的实感,饱满乳肉在他身上滚来滚去,软得他心浮气躁,顺她的长发,疼爱道:“乖乖,吓坏了吧,摸摸毛吓不着。” 李昀舔去崔至臻的泪水,一直从下巴舔到脖子,颈间挂着他的玉扳指,牙齿咬她的锁骨,又顺着颈侧舔到耳垂,舌尖勾着小洞挑逗,她生得小,一只大掌就可握住两团酥胸把玩,崔至臻痒得厉害,发出嘤咛。 手向下探去,摸到泡得松软的穴口,环着她的腰一插到底,阳物破开紧致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