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金……金猴脱壳?”瞿清白就在他旁边,脸色青了又绿:“老天爷啊,这什么玩意?你……你倒是放手啊!”祁景这才回过神来,一松手,那人皮就像恶心的鼻涕一样“溜”到了地上,瞿清白的脸皮抽动了一下,捂着嘴后退了两步,差点没呕出来。阿勒古和桑铎也是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只有周伊走到了近前,蹲下仔细查看:“这层皮一旦脱离主人就开始融化了……”瞿清白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尖叫出来:“你别碰啊!”祁景忍下那股恶心感,再看向被吴敖抓在手里的猴子,就是一愣:“这……”这猴子怎么这么面熟?李团结的声音幽幽响起:“是猢狲。”祁景讶异道:“可它不是和那群人一样,被阿勒古用吊桥晃到悬崖下了吗?”而且虽然乍一看很像,但这猴子的体型比猢狲大了不少,尤其一双血红的眼睛和咧到耳根的大嘴,怎么看怎么像红眼猴头。江隐道:“你应该能说话吧。”他把破布从猴子嘴里扯下来,“你是谁?”猴子狠狠的瞪着他们,目光慢慢移向祁景,用一种又尖又细,像被阉过的太监一样的声音说:“……你认识我。”祁景皱眉:“你真的是猢狲?”猴子点点头。阿勒古也愣住了,他是知道那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的:“不可能……你怎么能活下来?”从猢狲嘴里发出一阵桀桀怪笑:“你们不想让我活,我偏要活!那天,吊桥晃得太厉害,笼子被甩在了悬崖上,锁也碰开了……我就爬了上来。没有想到吧!哈哈哈哈哈哈……”“可你为什么会变成桑铎,又会说了人话?”猢狲阴恻恻道:“你怎么知道我一直不会说呢?”祁景惊讶道:“你是装的?”猢狲说:“你们的话,我一直听得懂,但你们想把我当成一个怪物的容器,我怎么会告诉你们呢?”瞿清白都懵了:“你们在说什么,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祁景将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谈到猢狲的来历时,瞿清白举手道:“这题我会!”“异人,就是躯壳灵魂有异于常人的人。像猢狲、流波人、三苗人,还有……”他悄悄的看了江隐一样,“傀儡婴,都是异人。传说中,异人的身体能完整的容纳凶兽的魂魄。”祁景点点头:“没错。可是,猢狲怎么会跑到猴山去呢?”他们一齐看向猢狲,那猴子道:“你们想知道吗?想知道,就先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