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根本撑不到吃这顿饭的时候!这是我们的谢礼,请一定要收下!”吴敖被这样诚恳的话语一讲,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想找谁求助,却发现被四面八方的人包围了。他们将最大的兔腿,最肥嫩的鱼肚子,最美味的鸡翅膀,甚至连蚕蛹都塞了过来,这个民族热情开放的民风在这一刻提现的淋漓尽致,很快,他们手上已经拿不下任何东西了。周围的地上,还在源源不绝的摆上更多的食物。周伊捧着满手的东西,哭笑不得的说:“我们这是被投喂了吗?”“应该是吧。”瞿清白嘿嘿笑了,“不过,这感觉不坏。”祁景招呼那几只妖兽:“反正有这么多,你们也来一起吃吧。”袅袅炊烟飘向天空,每个人都一扫从前的阴霾,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在火光,笑脸和食物的香气中,人们与妖兽坐的越来越近。那道看似坚固的壁垒,在分享苦难与喜悦之后,逐渐变得不甚清晰了。夜里,他们留下了几丛篝火,在被灰烬温暖的地上睡下了。祁景第一个守夜,姬旦就将在火堆盘在中央。三足金乌似乎很喜欢这种滚烫的热度,何况失去了最漂亮的羽毛让他心疼不已。他看着三足金乌闭合的大眼睛,出了好一会儿神。刷拉拉,金乌的翅膀伸了过来,遮住了那张鸟脸。不耐烦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有什么话就说,别一直瞅我。”它接着嘟哝了一句:“跟被那家伙盯着似的。”祁景问:“齐流木与穷奇决战时的事儿,你还记得多少?”姬旦狡黠道:“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你刚才为什么说,穷奇对齐流木下不了重手?”难道李团结对齐流木真的……“噗嗤。”一声嗤笑打断了他的思考,姬旦尖尖的鸟嘴咔哒咔哒的上下动着,好像看到了什么乐不可支的事,“你不会以为,他们两个还有旧情吧?”祁景一惊:“你……”“行了行了,穷奇和齐流木同行过一段时间,这谁都知道。但这俩人最后闹翻了的时候,也都是往死里打,一点也没留手。”也许祁景不自觉地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姬旦直起了脖子:“我问你,穷奇是什么样的人?齐流木是什么样的人?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但要我说,还是齐流木更胜一筹!”祁景看着那张激动的开开合合的鸟嘴,心知这位仁兄是个大嘴巴,就继续问:“为什么这么说?”姬旦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