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诚恳:“我笨,不会打,能出汗吗?”他在家一般是在跑步机运动,每天的功课。 几分钟后,楚云深有模有样扎着马步,拿小眼神瞟着张外公,“外公,是这样子吗?”跟着出来的猫咪躺在旁边地里晒太阳,一下一下甩着尾巴。 张外公家里没人对太极感兴趣,唯一会跟他学着打的只有两个外孙,偏偏两个都不在身边,如今难得遇到乖巧的学生,老人家来了兴致,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拆开来教他。 楚云深学东西很快,做了几遍,就能有模有样跟着连贯打,就算偶尔有点不标准,也非常好了。他脸色绯红,额头蒙上细密的汗珠,额发凌乱散着,勾起老人家心底的慈爱之心。 “以前打过吗?学的真快,比我那几个孙子都好。”老人把毛巾递给他,端着养生茶慢慢喝,眯起眼睛看这个不能再满意的外甥媳fu。 还有哪里不好?哦瘦了点,让枫儿多照顾着。 “没有。”楚云深也学他坐在草坪上,不过端的是温开水,院子外面经过的人好奇打量着这爷孙俩。 “老张,你外孙回来了?这是席琮吧?都长这么大了。”说话的是一位银发的老nǎinǎi,打量了好一通楚云深,悄悄问老张,“席琮都这么大了,你大外孙席枫回来没?谈对象了没?” 张外公差点被老友吓得半死,担心楚云深因为这些话情绪低落,不是说抑郁症病人不能刺激吗?他连忙道:“找了,这不是琮儿,云深,我们家小外孙。” 白nǎinǎi还不死心:“找了哪个对象有我们茗雪好?你怎么又多出来一个外孙?” 张外公摆摆手,装出一副高深的样子:“子曰不可说,云深以后就是我们家亲孙子。还有,什么叫没有你们家茗雪好,不是这么比的。孩子喜欢才是真的。” 好不容易打发了做媒的白nǎinǎi,张外公坐回来,敲了敲烟杆,“老人家就爱给孙子孙女牵红线,像我,一点不用cāo心,枫儿自己就带回来了。云深你说是不?” 楚云深眼睛弯起,主动跟他说起见过白茗雪的事情,张外公听得频频点头,“我这么多孙子,就席枫最有想法最有分寸,一是一二是二,你也别担心,有事尽管跟他说。” “嗯!” 等到席枫寻来,爷孙俩聊得正起兴,楚云深屈膝坐在草地上,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微风吹起他的头发,眉目俊朗。 “外公,云深,吃早餐了。”席枫把手上的毛巾递给两人,打量楚云深,后者疑惑不解,“哥,怎么了?” “没什么。”席枫落后半步跟他并肩走,两人穿着同色调的休闲装,“只是突然觉得,这样真好。”他揽着楚云深的肩膀,偏头亲了亲他的头发,恰好与青年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前面的老人家乐呵呵走着,家里总算遇上大喜事了。 早餐很丰盛,楚云深会做饭,厨艺不精罢了,整个餐桌也只有一个土豆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