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斗。
参战的主体,依旧是除了“北方”之外的另外三方。
在第一次的时候,伊万科夫的“感官荷尔蒙强化”打了乌塔一个措手不及。
但在调整了对方的旋律之后,乌塔便再一次掌握了牌桌的主导。
……
台下。
“可恶!”
居鲁士挥起双手大剑,被罗西南迪的匕首挡下,却也逼得对方接连后退几步。
他这一声咒骂,既是感叹罗西南迪的难缠,也是在对一旁的艾文·林赛挑衅。
难道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己方消耗体力,而放任“北方”韬光养晦?
“……”
要想个办法!
——在场的其他三方,脑海里冒出来了同一句话。
但这毕竟是一场赌局,决定胜负的因素主要取决于台上。
又有什么事,是他们这群“战斗人员”能够去做的呢?
时限三分钟的战斗……
战斗?
三分钟?
……
台上,观众席。
“干得漂亮啊,不愧是大姐头!”
泰佐洛攥紧了拳头,振臂高呼。
在他看来,乌塔的决定再合适不过了。
利用己方高超的出千赌技,尽可能地规避战斗,以消耗其他三方的体力。
如果一切顺利,说不定还能让三方斗得三败俱伤!
这样的话,等到了最后的大混战阶段,说不定就只需要面对一位精疲力竭的对手,最后轻松取胜。
泰佐洛用力拍打着栏杆,兴奋大笑道:
“哈哈,这才是赌博嘛!”
“呵呵呵呵……”
但与此同时,又一道阴沉的笑声传来。
泰佐洛身后的克洛克达尔,边笑边摇头,仿佛是在嘲讽前者的愚蠢。
“计划不错,适合幼儿赌局。”
“啥?”
泰佐洛眼睛一瞪。
他很佩服乌塔,也因为林赛刚刚的那一拳,而被台下的男人所折服。
但“克洛克达尔”这个家伙,似乎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动静。
偷走金卡?
那种事情,泰佐洛也做得到!
因此,面对克洛克达尔的嘲讽,泰佐洛回以不屑,道:
“大姐头的计划有什么问题?”
“呵呵呵呵……”
克洛克达尔叼着雪茄烟,幽幽笑道:“人可不是机器,我们会自行选择‘停止’或‘行动’。”
“……”
“嗯?你说这些干什么?”
泰佐洛更是不解,疑惑